陈阎的酒劲倏的消散了小半,也是突然反应过来。
过几年知青返城以后,对他这种渣男的形式可不大友好啊...
“呕~”
他赶忙趴在墙角抠了抠嗓子眼。
这动静引起了一旁唠嗑的周春兰,她远远的担忧道“没事吧?”
“没事的,妈!”
陈阎极力维持着清醒。
但白酒不是啤酒,酒精上脑的滋味很难熬。
“进屋再说。”
两人走进屋内。
“哝。”
陈馨赶紧端来一杯热水,眼眸泛冷:“我倒是想看看你狗嘴里吐得出什么象牙!”
陈阎一只手接过热水,另一只手揉搓着发胀的太阳穴,低声叹道“放心,姐,我心里都有数。”
“心里有数?”陈馨压着怒气,问道:“就靠着你的几个破剧本,就敢做这么胆大包天的事了?”
难怪龚雪信里总说自家弟弟感情迟钝,看不出她的示好。
原来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无耻至极!
“我可比你想象中的还要更胆大包天多了!”
喝下一口热水,陈阎感觉状态好了不少,挑眉说道。
“你这人是分不清形式吗?”
“形式生来的意义,就是等着人去改变的。”
“呵呵,你陈阎想学封建糟粕,一言九鼎呗?”
“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自己做的到,所以我就想试一试。”
“如果没做到怎么办?你要当个辜负人心的臭流氓啊!”
“所以,我这不是没对龚雪的示好有反应吗?”
陈阎微微一叹。
按照前些日子和龚莹的见面来看。
龚雪的父母也是对自己的职业相对满意的,认为一个未来的大编剧能配得上她们的女儿,前路无限顺畅。
但是吧...
他终究还是忘不了曾经的女儿国王。
那么问题就来了,他想当渣男,想留下心里的一切美好,总不能把骂名全推给女生吧?
第三者?破坏他人感情的坏女人?
这些名头未免太过残忍。
所以,他想到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大大方方的表露出渣男本质,也不至于让女生挨骂。
当然,任何一方抵触过深的话,他也会及时停止的。
毕竟,他只是渣,并不是贱。
不过,这得先去了罗布泊,在那种孤立无援的环境下,先看看龚雪的真实反应再说。
“姐,再给我一些时间吧。”
陈阎眼眸认真的看向陈馨,道“我心里真的有数,实在不行,我会答应龚雪的。”
凡事都讲究个先来后到。
他虽然先天有着女儿国王的滤镜,但现实里的龚雪已经a上来了,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陈馨怒极返笑,手摸皮带“你还是这么皮是吧?”
陈阎瞳子一缩,顾左右而言其他:“对了,姐,你明天要回去慰问演出的话,要不我给你弄首歌?”
“你别转移话题,先聊正事!”
陈馨眉眼不悦,抽出皮带。
陈阎清了清嗓子,道:
“那我先唱给你听一遍哈。”
“唱支山歌...”
“不行?”
“那这一首呢?”
“...”
陈馨无奈叹气,收起皮带。
都这个年纪了,她怎么可能真抽啊?
“别在外边喝酒了。”
“嗷。”
“那歌怎么样?”
“你会谱曲吗?”
“不会...哼着哼着就哼出来了。”
“那你明天和我一起去慰问演出吧,第二首歌很不错,大家会喜欢的。”
“啊?”
“都这么胆大包天了,这点小事都办不到?”
“办的到,办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