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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徐先生别生气,别气,孔子曰:......”

“什么孔子不孔子,给我滚,滚出去。”

刘痴咸站起来摇摇头才走出去。

“为什么这个姑娘难以露面?”徐贺堂问。

“为什么?因为没人跟她比剑而能赢得了她。”

徐贺堂瞪眼看着刘痴咸说:

徐贺堂怒气未消,但是也不能集中精神做事,他真应该把刘痴咸这家伙赶出家门,他打开窗户,烟味慢慢散去,他自己免不了自责,让刘痴咸如此放肆。

徐贺堂好几晚都没睡好,也没人跟他提起这八大胡同的那个姑娘,在他的脑中她是瘦而有精力,皮肤光润,虽是女子却柔中有刚。他躺在床上,婉彤就在一侧,竟那么想,不觉有愧。他离开波士顿以后就从未遇见一个合他口味的女人,婉彤的态度现在极端消极,任何事都不闻不问,刘痴咸说他们是同床异梦,也许说对了。

冬去春暖后,一个下午徐贺堂觉得无聊,出去闲步散心,信步而行,居然到了八大胡同一带,他有很大的欲望要见见这个玫瑰姑娘女妓,虽是尽量在压抑自己的好奇心,但是潜意识让腿从心愿,到了八大胡同。

他早就闻说这超过半个世纪之久的妓馆丛立之处,这个地方有粗质不雅的妇女操业,但也有受过极高的文化教养的美佳人,琴棋书画无所不通,并善歌能舞。反正这里有不同阶层的姑娘来接待不同阶级的客人,三教九流,达官贵人故是一级,商贾富农自成一等,而脚夫苦力也有他们的享受。

徐贺堂走进一个胡同只觉气氛压抑,狭窄的巷道,空空的,多半是砖房,都不太高,门屋外的红漆多已破落不全,一只瘦狗寻食不着向他恶叫!他再往前走,到别的巷道那就不同了,建筑也与前全非,街道不长,但是宽敞足够两个轿子穿过,再一会儿,他到了一条巷道,砖房建筑不少,房顶全是绿琉璃镶瓦,红漆双门崭新,两旁的吉祥对联都是裱挂得整整齐齐,一派兴茂景象。

这个时候正有一个中年人身着蓝缎长衫经过,徐贺堂跟他打听玫瑰姑娘的居处,那人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笑着用手指着一个门说:“就在那儿,谁都可以进去,可是多半都是爬着出来。”

徐贺堂谢过这个人,走近那个门边,一看门是半开着,他往里看,见院中装修干净,正中有颗枣树大如伞盖,院中周围另有门楼,楼前摆满了盆花和盆景,门楼上的纸裱窗户都是洞开,显然当时生意不是很旺。

徐贺堂推了那个门一下,门声把一个仆人从一侧门出来,手里提着一个鸟笼,笼里是一对鹦鹉,他笑眯眯地问了徐贺堂要找谁,答言以后他把徐贺堂请到院中靠里一个楼,请他到楼下正厅请坐。徐贺堂进了厅看见墙上的一个边放了几把红木品字椅,对面有一个武器架,上面放满了传统的兵器,进门正对着有个供桌,上面供着红脸关帝爷,手持青龙偃月刀,全身披挂!徐贺堂觉得他是进了关帝庙,怎么会是一个寻香取乐之地!

“请坐,我去禀报玫瑰姑娘。”

一会儿一个年约二十的女子进来,上身穿红丝紧衣,下面是配色长裤,裤脚紧扎,体态纤弱潇洒,瓜子脸,油梳头发,不施脂粉,徐贺堂瞪眼直视,大为惊奇,他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天然美的女子!

他本来想象玫瑰姑娘会是一个身手敏捷,全身披挂金光闪闪打扮如同京剧里的女将样的人!然而在面前全不是他所期望到的。徐贺堂立刻站起迎候,姑娘毫无笑容,走到兵器架前拿起一根长矛,扔过去给他,动作之快,而且全无一语,让徐贺堂措手不及,几乎没把长矛接稳,她笑着说:

“你的第一关过了,有的人接不着这把长矛,来,过来,选你的兵器,我用长剑。”

徐贺堂想刘痴咸没说谎,这个姑娘接客的方式真让人惊讶不已,他微笑着走到兵器架旁,把长矛放回去,拿起一根长把的三叉棍说“我用这个。”他从前在外文学堂练功就是常用这种武器,他跟着她走到院里,心想要绝对小心,这三叉尖锐异常,很容易勾上其它武器,而使对方顷刻失手,他选这三叉棍,仅是觉得滑稽幽默!

一到了院子,她立刻出手,那剑丝、丝、丝在空中挥舞,不离他的头部,她身手奇快,徐贺堂在刹那间,只觉得剑锋逼近,他躲闪了好几次可是只觉得越来越不是像他所想招架就行的,所以开始慎重反击,使出他的真本事来,但是他发觉他碰不着她的剑,剑锋避过他的三叉,而还能直取他的头颈。

他用劲抵挡了一会儿,还懊恼他选了三叉棍这兵器,他觉得在自找无趣!玫瑰姑娘就像与童子儿戏,用剑逗引了三叉棍一会儿,还稍稍松手歇息几秒,让徐贺堂可以招架,她完全是在戏弄他,轻挑慢点,只让他有招架而不能反击。

徐贺堂知道她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所以还是尽量支持下去,自己则是汗流浃背,但是她却气喘不急,毫无异象。突然她反手一剑横击,立刻又已转了方向,剑锋直取他的咽喉,徐贺堂往后想让躲避,可是已是失去平衡,倒地而下,跟着锐剑点在他的颈上,他知道她是跟他开玩笑,并没当真,但这种羞辱是从没有经历过的,好在没人在旁目睹一切!

玫瑰姑娘把剑收回说:“好,起来,走吧!”

徐贺堂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平静地跟她说话:“我不是要来比剑的,我们可以谈谈吗?”

“你能把我打败了再说。”她不再多说一个字,把剑扔在院中,人消失在正楼里,只留下一丝玫瑰的香味。

刚才那个开门的仆人出来了,同情地对徐贺堂说:“下次再来试试。”他把地上的兵器放回原处,送徐贺堂到门口说,“说不定你会赢。”徐贺堂掏出一枚硬币扔过去,仆人接了,摇摇头。他在决定是否要把这个银币收下,显然贪欲战胜了主人的规矩,他把钱放进口袋里去了。徐贺堂问:“她这样怎么能谋生啊?”

“哦,她有时也打输的。”仆人关上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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