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星期天早上,徐贺堂在他的书房准备材料,要写一本书,《新中国的方针》,刘痴咸漫步进来,告诉他现在八大胡同出现了一个极美的姑娘,此时北京的上层人士都在叹息,见不着她。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种消息?”徐贺堂问。
“这是北京城最新的话题,你没兴趣吗?”刘痴咸转身,“你是喝醉了吧!”
“是真的,方先生!”刘痴咸知道他已引起徐贺堂的兴趣,他在一个藤椅上坐下,掏出一支雪茄,点燃火柴点烟,开始抽吸。
“这个姑娘的规矩是能胜过她剑术的人才接见。”
“别胡说了,哪有婊子蠢得如此,定下这样的规矩!”
徐贺堂低下头继续弄他的书,刘痴咸也没立刻出声,徐贺堂忍不住问了:
“她是怎么个美啊!”
“美似刚出水的芙蓉!八大胡同里顶呱呱的。”徐贺堂决定不再继续与刘痴咸多费口舌,他把他拟的几页纸拿起来,奇怪自己为什么能容忍这个年轻人,让他放肆。
他觉得骨子里,刘痴咸有一种邪气,可是他也拿不准。书房里烟雾浓浓,徐贺堂实在想把他踢出去,然而他又忍下去了。他想知道些关于那个论剑婊子的事,他知道不能专注于他的书了,所以把笔一扔说:
“你到底要怎么样?”
刘痴咸抽了几口烟说:
“如果你要去见这位 Rose,我倒愿意跟你一起去。”
“Rose,什么 Rose?”
“就是我刚说的那个姑娘,她的艺名是玫瑰姑娘!”
“你敢那么胡说,我是有家室的人。”
“同床异梦!今天的男人这样的多得很。”
“你跟我说这干嘛!”
“我是说你们夫妻不就这样!”
“我可不要一个婊子来解决我的问题。”徐贺堂怒气冲天。
“她可与别的姑娘不一样,自己租有房子,而且绝对不轻易接....”
徐贺堂瞪起眼来就想伸手打他几个耳光,但是还是忍了,他又拿起笔来说:
“你要去找婊子,你自己去!”
“我不行,我不会剑呀,可是你会,要是她见你,我想跟.....”
徐贺堂跳起来说:
“滚,你滚出去!”
刘痴咸从藤椅上起来,深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