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你成了,你把人灌醉强睡了,你嫁入了鲁国公府那也不是如意的。
海儿啊,你是林家的女儿,你伯父是从商的,你父母双亲都远在北陵。
你外祖母老了,舅舅们也有自己的孩子自己的顾虑。
真到那时候,没人能护住你,娘会心疼的。”
贾舒雯眼里氤氲着泪花,她都做了几回噩梦了。
梦见林海儿把苏言澈灌醉睡了,然后颂儿逼着苏言澈把事认了。
姐妹俩干的傻事,真把她半夜气醒喝好大一口水镇静镇静。
林海儿似懂非懂:“娘,可是我现在好喜欢他,怎么办?”
“憋着。”贾舒雯快速回了一句。
“海儿你憋久一点,可能久了你就不喜欢了。”
林海儿觉得极其不靠谱:“万一,要是憋不住了呢?”
贾舒雯将泪水憋了回去:“林海儿,别逼我瞧不起你。”
林海儿闭嘴了,她看得出来她娘是真的瞧不起她了啊。
“娘问你一件事。”贾舒雯想起好像还有一件正事。
“娘问你,颂儿最近跟你大姐夫怎么了?”
林海儿慌了,刚刚没慌,问这茬事她真的慌了。
林海儿突然站起来:“娘,我发誓,颂儿跟大姐夫绝对没有偷情!”
贾舒雯嘴巴张圆,什么事?
偷情?
贾舒雯差点没喘过气,林海儿赶紧把人扶稳了。
“怎么回事?”贾舒雯有气无力的躺在林海儿怀里。
林海儿一五一十全盘托出,尤其林颂儿追问傅远渊有没有隐疾的事说的相当仔细。
贾舒雯眉头就没舒展过,时不时揉着太阳穴。
这造孽啊!
谁家小姨子天天问着姐夫这么冒昧的话。
林海儿说到最后拍了拍胸脯:“娘!我敢保证颂儿绝对没有跟大姐夫偷情,颂儿应该是有原因的。”
至于原因,反正她觉得不祥。
况且啊,她也不敢百分百确定林颂儿是不是对傅远渊有没有那意思。
但在她娘跟前,那是必须说没有的,不然她怕她娘连夜把林颂儿揍死!
“她都干的都是什么事啊!”贾舒雯头疼的叹了一口气。
她觉得林海儿跟林颂儿就是来讨债的。
林颂儿在房里打了个喷嚏,宝栀把窗户关了。
“姑娘,你真是长本事了啊,居然敢开窗。”
宝栀把窗户关了,加了几块炭火。
林颂儿裹着被子:“闷啊。”
“闷着不好吗?吹风吹病了,累的也是奴婢。”宝栀想着想着,又多加了一块。
“又不是不知道自己身子虚,还学人烧炭开窗。”
“宝栀,你烧真的多炭不开窗,是会死人的。”
宝栀抬头:“真的吗?”
林颂儿托腮点了点头,宝栀又跑去偏房开了一点。
林颂儿:“你把你那窗户开了,半夜你不冷啊?”
“我身子骨结实,姑娘你就别开了啊,这天儿冷着很受罪的。
夫人都病了几日才好,你最讨厌喝汤药了,奴婢不想你受罪。”
林颂儿承认,刚刚很想刀了宝栀,现在她很想刀了自己,她怎么配宝栀对她这么好的!
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