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的喜好通常是固定的,比如这凳子,又比如摆放的红釉瓷瓶。如果说尚黑是大众审美,红色是楚绛的私人青睐,那这紫色是什么意思?
终于想起自己帝王的身份了?
前一日是黑色,今日是紫色,连着两日的巧合,这不得不让他多想。
“喜欢吃什么?”
楚绛靠的极近,手指捏了一个白嫩嫩的糕点放在他嘴边。楚翎瞥了一眼门口,门口的人都被弄月带走了。
“不用看了,我叫他们都退到了十步之外。”
楚翎笑了笑,问他:“皇兄是什么意思?”
他没有要避让的意思,反倒是目光灼灼的看着楚翎,巡视着他的唇瓣,火辣而直白。
“你说呢”
这都递到嘴边了,甜不甜好不好吃总要尝尝味道。
现在这里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楚翎就被他困在这里,就算不愿意,也没关系。一想到这个,他有些兴奋,比从梦中看清这张脸还兴奋。
楚翎有些无奈,说实话楚绛长得确实挺合他胃口,但是他们之间也有个难题。
他们是兄弟。
这在开放的现代都不能为人接受,更何况在这个随便一点谣言就能定死人的时候。
说实话,他不想冒这个险。
楚绛可没他这么多顾忌,见楚翎已经明白他的用意,放下手里的点心就自己贴了上去。
唇肉比他想象的要厚要软,但是好像也仅此而已。他笨拙的又试了试,照着人事嬷嬷所说,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感觉还是不如传说所言,他有些失望。
“不过如此。”
得到这个评价,楚翎有些恼火。
“你自己不会,你怪我?”
楚绛眉梢一挑,“哦,怎么说?”他唇瓣上还残留着一部分口水,看起来亮晶晶粉嘟嘟的。与他本人偏执又有些癫狂的性格十分冲突,又诡异的让人心跳不止。
楚翎手指抚上他一边脸颊,感觉自己确实有些头脑发昏。
“你张嘴,我教你。”
说是教,更多的还是掠夺。楚绛是个好学生,不过几个来回就学得有模有样,也逐渐明白其中乐趣。
吸到舌根发疼,两人才就此分开,彼此尴尬的看了一眼对方,扯了扯衣摆,默不作声的开始吃早膳。
白日宣淫,终究不妥。
楚翎用完饭离开,楚绛则回了御书房批复奏折。按照往日效率,不出半日昨夜的奏折就该去了大半。
可今日已到晌午,奏折也只下去了一小半。
“陛下”
“弄月,你说宫外就那般好吗?”
没有权利,没人万人朝拜。楚翎虽没明说,可他明显不喜欢留在宫内,多待片刻都不愿意。
弄月是在宫外待过的,不过他现在已经是宫里的人,踏错一步都是万劫不复。
陛下这话,他不敢应。
“你去叫逸王进宫,与孤一同午膳。”
“是”
弄月带着人出宫,两炷香的时间又带着人回来。
“陛下,逸王不在王府。”
楚绛皱了皱眉,磨着后槽牙,忍了又忍才道:“去了哪里?”
“逸王与张大人在寻找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