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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云涌

翌日,刘毅、景煜一行会面刘表,文武具在。“荆州,此乃本王平时所作诗词,请荆州指点一二”,刘毅将一绢帛递于刘表,此乃刘毅连夜所做,诗词均选自李白、杜甫、白居易、陆游、辛弃疾等千古名作。刘表翻阅大惊,文风文色均闻所未闻,对仗工整、辞藻华丽乃当世绝顶。三国两晋时期以骈文,诗歌为主,且现在最为著名的建安风骨尚未形成,尔等何曾见过如此绝妙的五律七绝!刘表激动万分浑身哆嗦,“王公,刘景升当将此作供奉起来,不不,应该将其刊印成册让文人都能欣赏王公佳作”,遂吩咐下人印制书册不提。

荆州文武形态各异,“刘毅来此数日了,为何朝廷文捕迟迟未到,若文捕在手,捉杀还不是一句话的事,现在有点难办了,”也可怜蔡瑁怎么想也想不出好办法,最后心一横高声言:“河内王在上,蔡瑁斗胆请教,王公是长住荆州还另去他处?”

鸦雀无声,刘表几欲言语终未张口,一旁蒯良、韩嵩等紧盯刘毅,方才轻松气氛一扫而光,刘毅微微一笑:“本王与刘荆州言语,汝何人也,不知为臣为将之道”,此言不卑不亢,软中有硬。蔡瑁为刘表内弟,其兄弟中、和、勋均为荆州将领,蔡家横行荆襄一时无两,今日被刘毅所责心甚恨之。

蔡瑁被责,荆州文武一时无人出头,刘毅扫视四周,高声言:“荆州,诸位,刘毅此行乃董卓乱国祸国殃民无奈之举,若刘荆州有想法本王即克启程,刘毅不信天下之大没我容身之处”!说罢再次扫视四周,霸气显露,刘毅不顾刘表满脸通红继续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不信,本王为先帝帝胄大汉河内王,天下无容身之地,刘荆州无需旁敲侧击,刘毅这就离开永不踏入荆州半步”,刘毅如此言语却身体未动,闭目养神。刘表大囧嗔怒蔡瑁言语冒失,对刘毅之言也甚为不满一时无法拿定主意,一旁蔡勋怒火上升,吼道“哼,先帝帝胄有什么了不起?昔日刘邦只一席亭长而得天下,天下有德者居之,你被追惶惶不可终日来投我荆州尚如此放肆,你以为河内王真值几何?”,此言如炸雷。张冲怒火中烧上前几欲动手,蔡勋毫不示弱欲拔剑相应,刘毅手挡张冲示意其退下,心道:蔡勋此言虽大逆不道却代表着很大一部分人得心理,如怼不回去就拿不住其他人。

刘毅信步上前,面对蔡勋半睁二目,“汝何人?现居何职?”,蔡勋毫不示弱,“蔡勋,虎贲中郎将”,“哦,谁封你官职?”“自然由刘荆州表奏,朝廷所封”,“哼!既食君禄当报君恩,父君之情当以仅记否则与畜生何异?尔蔡勋何德何能居将军位,高祖以亭长之姿据有天下不假,莫非你蔡勋要造反不成?”,刘毅厉声怒斥,蔡家虽有权势但造反之论实承受不住,蔡勋一时张口结舌。

刘毅蔑视其一眼看向刘表,“荆州,刘毅这就离去,普天之下尚有刘繇、刘焉等宗亲,刘毅去投之不知是否如这般被拒之门外”,“河内王息怒,你我同属宗亲,王公且暂住荆州,此事从长计议”。此时一少年出列,“父亲大人,河内王避难而来,荆州若弃之而去,天下人如何看待你我父子,且河内王文采过人,儿愿虚心讨教一二且父亲成全”,说话之人正是刘琦。昨夜景煜拜访刘琦言明今日蔡瑁可能发难望公子援助一二,刘琦对刘毅印象颇佳且其与蔡氏势同水火今日才有此一言。刘表听刘琦之言,愈发恼怒蔡氏兄弟刚才之言,心意已偏向刘毅,“王公息怒,实乃刘表之过,王公暂委屈馆驿,刘表定保王公周全”。

一行回馆驿,一文士追随而至,几欲张口却始终没能出声,刘毅装没瞧见,至馆驿后,该文士在门口徘徊许久正欲离去,刘毅出来“先生既来之,何不进门?”,文士无奈只得随刘毅进门分宾主落座,“某有几句话送于王公,言语唐突切莫生气,”“先生笑话了,但说无妨,”“王公聪颖过人为何做事如此莽撞?实不该图一时之快得罪蔡氏,如此怎能立足荆州。”

刘毅一笑,微微颔首,“敢问先生名讳”,名士还礼,“某山阳人伊籍是也”,刘毅大喜,得来全不费工夫,“阁下就是名动荆襄的伊机伯?”,伊籍先一愣又一笑,拱手道:“正是伊籍”。刘毅心宽,演义中,这伊籍乃刘备贵人,数次相救且忠于汉室,是值得依赖之人。刘毅站起来,躬身道:“吾素知伊籍先生乃汉室忠臣,此番得罪蔡氏乃本王故意为之,”“哦,”伊籍疑惑,刘毅曰“先生可识得浩山蒯异度?”“自然识得,蒯异度乃我故交,”“异度先生有信带给机伯,”说罢刘毅将那封信递给伊籍,伊籍接信展开阅读,大叫一声,“王公速速离开襄阳,蔡氏图谋不轨意图加害”,刘毅拍拍伊籍肩膀以示安慰,将自己激怒蔡氏以图骗兵的计策和盘托出。伊籍大为放松,“王公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伊籍佩服,大汉复兴全赖王公,以刘表之心此计极易成功但蔡瑁欲害人之心不能不防,”“不瞒先生,刘毅已有对策,不过需要先生帮忙”,伊籍心宽,遂告别刘毅回府。一路上伊籍慷慨万千,此子其心思缜密且身边的那位姓景的先生也貌似极有深沉,必成大器也。

蔡瑁回府,召集中、和、勋及王威等人议事。之前蔡瑁对诛杀刘毅有所犹豫的话,现在则杀心顿起,此人太过危险,杀刘毅要想个万全之策。几人之中蔡瑁能力最强,提议:由他宴请刘毅赔罪,蔡中埋伏刀斧手摔杯为号席间动手,蔡和、蔡勋与王威分别埋伏襄阳东南北门,西门不必埋伏,因西门外为檀溪,宽数丈,马不得过。另由蔡氏夫人陪刘表饮酒,最好醉倒成事。万事俱备。蔡瑁亲自登门拜访刘毅,言蔡瑁酒后失礼才在众人面前发难,望河内王见谅,特备薄酒请河内王明日过府饮宴,刘毅欣然应允,蔡瑁高兴回府准备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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