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的掉到鼎里了吗?
完全想不起来,可脑子里有个声音让我去找枕河求证,方法是……
“枕河,我能看一眼你手机里拍的照片吗?”
“照片?看这个做什么?”说是这么说,他还是把手机解锁递给了我。
他手机里拍了几张鼎的照片,大都是些局部的花纹。熟悉的感觉又上来了,但又有哪里不一样。
“你这是什么时候拍的,还有我真掉鼎里了?”
“不然呢?”
那我怎么……
“离秋?离秋你醒了?”如月的声音响起来。他们三个人依旧是那副担忧的神情,周围也是宾馆的装潢。和我刚才醒过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醒了?我之前不是才醒过了吗?怎么好像刚醒的样子?那和他们说的话又算什么?梦?
“几点了?”我问。
如月的表情忽然一变,变得陌生,不再像是普通的“人类”。整个空间开始扭曲起来,他们的脸逐渐融成一团。
“你不属于这里,快走。”
头再一次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
我睁开眼,熟悉的木楼,熟悉的天花板,熟悉的灯,还有唐媛,只有唐媛。
唐媛?
“可算是醒过来了。”唐媛似是松了口气,“先别乱动,你头上还扎着针,等我给你取下来。”
合着针扎一样的疼是物理意义啊?
“我到底怎么了?这次还是梦吗?青山他们人呢?”
“先别忙那么多问题,一个一个来。”她无奈,把针取了之后又给我递了碗中药,和记忆中的气味毫无区别,是我那个方子。
果然到哪都逃不过喝药,不过我反而还感觉安心些。
她随手翻阅着留在唐显家里的那些笔记,边翻边问我话:“你先告诉我,你昏过去之前都看到了什么?”
“你等我想想,我现在记忆有点混乱。”
这次很顺利,不再有断片的情况,我很顺利地想起了那令我毛骨悚然的一幕。
黑天、尸群、领头人……
“我记得,唐显也提到过这种情况,但他的好像和我的还不太一样。”我说,“他那确实是天黑,我这里明明咱们本来所处的是下午,但是天却黑透了。然后人也不一样,一个碎块一个完整……哎,差不多就这样。”
唐媛盯着笔记看了好一会,才开口:“你和我哥那确实不是一种情况。你之前提到你被‘巫’入过脑,我推测可能是一些后遗症之类的东西。至于我哥,他可能单纯吓晕的。”
你就是这么编排你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