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每次提到这种事情她就想叹气。
“决定权在你,如果你还是想和他在一起,那你就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来,不管你是什么决定,我都支持你。”
吴协抹掉脸上的眼泪后,就和她碰了碰酒瓶子。
“你给我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那估计几天几夜都说不完了。”
“那就精简的说。”
“行。”
趁着这难得的放松时间,吴协从开始遇见张起灵的第一次一直讲到来西王母宫之前,仔仔细细的和镜黎讲了一遍。
“虽然经常失踪,但是很靠谱,也是值得深交的兄弟。”
这是镜黎听了他的叙述后得出的总结。
“嗯。”
两人默契的又碰了一次。
“不说其他的了,接下来怎么计划?”
镜黎捏着酒瓶子看着地上的烟头。
“暂时没什么计划,先把他们俩照顾好吧!”
“对了,这次你也跟着我们回去吧,等攀子的伤好点后,我们就一起回杭州。”
“嗯。”
“镜黎,这次多亏了你,不然······”
“我们俩还用说那些吗,这么久以来你也帮了我挺多的忙的。”
“嗯。”
吴协也只是轻微的笑了下就不再说话,两人一直把那一打啤酒喝完才回了病房。
这一次在格尔木的医院停留了半个多月,攀子能下地走动了就准备和他们分别,说是要回长沙看着三爷的盘口,几人也不好在说什么,只得由吴邪送他去机场。
本以为胖子会多逗留下的,结果他也是急吼吼的准备回去看顾自己的生意。
这一散就还剩他们三人,吴邪只得带着他们两人坐飞机回了杭州。
医生说了张起灵的伤需要静养,本想带他去吴山居的,可又觉得那里还是太吵,只得又载着他们俩去二叔乡下的那处宅院。
吴协在这里待了没两天就被自家二叔给喊了回去。
顿时一下热闹的5人组就变成了他们两人的独处,吴邪离开时还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差了什么一定要给自己打电话,看的镜黎一直在笑话他。
“以前我单独在这里的时候,没见你这么紧张啊。”
“那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怕我把他吃了呀?”
“我是怕下次来就要做叔叔了。”
吴协的这句话一落下,镜黎脸上的笑意就收了些许。
“你怎么了?我就开个玩笑。”
“没什么。”
镜黎调整好自己脸上的表情后就赶紧推着他往外面走。
“去吧,记得空了多多回来看看我们。”
“嗯。”
“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
目送吴邪走远后,镜黎才回了客厅。
张起灵一直坐在客厅里没有说话,就像座无知无觉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