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日查盖眼神惊恐的想要往后躲,可是却被禁锢在原地,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面无表情的拿着药走过来,下一刻,他的惨叫声准时响起,被凌迟都能忍住的骨气在这一刻荡然无存,他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一样。
凌思婉皱了皱眉,低头看去哈日查盖身下果然湿了一滩,嫌恶的啧了一声迅速起身远离。
南意迟简直想给凌思婉竖个大拇指,就这么一鞭子再上个药就能把哈日查盖吓成这样,不禁开始在脑子里复盘自己昨晚与凌思婉现在做的比起来到底差在了哪里。
“既然管不好那就别要了吧。”随着凌思婉话音落下,哈日查盖自此便成了个太监,剧烈的疼痛让他现在只能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额头青筋暴起,双眼充血,脸上也变成了酱紫色,见他两眼一翻就要晕过去,凌思婉提过旁边的水桶就直接当头泼下,随后不知从哪掏出了根银针插在他头顶。
“你还会医术?”苏婉惊讶道。
“不会,这根银针只是让他能时刻保持清醒,无论怎么样都不会晕过去,以前看他们用刑时学的。”凌思婉回答时头也没回,手里还在挑选着刑具,似乎只是在与她讨论今天的天气如何,所以她也并没有看见身后那三人脸上那叹为观止的表情。
许久不见回应,凌思婉才觉得那三人有些过分安静了些,奇怪的转头看去,只见那三人乖宝宝似的坐了一列,整齐板正。没看懂她们这又是在玩什么,又转回头去拿起匕首把哈日查盖上半身的衣服剥了个干净,然后拿了个薄薄的铁桶过来,另一只手上是刚才随手抓的老鼠,往铁桶里倒了些蜂蜜把老鼠放进去,老鼠此时吃的正香。
凌思婉把铁桶口正对着哈日查盖的腹部罩住然后拿了根链条固定住。
哈日查盖刚从被去势的疼痛里缓过神来,见到这架势似乎猜到了凌思婉要做什么,身子开始剧烈抖动,但又挣扎不了半分。
固定好铁皮桶,凌思婉从一边的炉子里抽了根柴火出来,十分有耐心的加热铁桶底部,还闲话家常般跟哈日查盖说了句:“三皇子还是个懂行的呢。”
回应她的是一阵惊慌无比的求饶:“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杀了我,我下去给颜大小姐当牛做马赎罪,求你…不要…不要……”
惨叫声几乎响彻整个侯府,受不住铁皮桶高温的老鼠从哈日查盖的肚脐眼打了个洞钻了进去。
三个排排坐的乖宝宝不约而同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听着一直持续的惨叫声默默合上了眼。
“还要做什么吗?”凌思婉把柴火放回炉子里,立刻去净手,刚才直接抓着老鼠可把她恶心坏了,净手的同时还不忘贴心的问南意迟她们需不需要再加几道刑具上去。
三人咽了口唾沫,看着疼到抽搐的哈日查盖齐刷刷的摇头:“那耗子…还…出来吗?”苏婉怂怂的提问,她现在甚至有些无法直视这个活阎王。
凌思婉点头:“吃完了就出来了。”
“呕~”回答她的是整齐的呕吐声。
凌思婉走过去想给苏婉顺顺背,谁料还没碰到苏婉的衣角她就已经向着旁边跨了一大步,然后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我们要不先分房睡两天?我调整调整…”
闻言凌思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抽搐着的哈日查盖,最后眼神定在苏婉身上:“不是你让我来的吗?!”
苏婉抖了一下,移开视线不敢跟她对视:“我没别的意思!你做的很好,颜姑娘在天之灵一定会感谢你惩治这个人渣的。”瞥了一眼一脸幽怨看着自己的凌思婉,然后硬着头皮道:“就是画面冲击力…实在是太大了点,我需要缓一缓…真的,我保证就两天,我缓过来了就好!”
旁边的两小只脸色苍白,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乖乖当个透明人,完全不敢插话,在对上凌思婉看过来的眼神时尴尬的扯了扯嘴角恨不得原地消失。
“你们俩也要缓一缓?”可惜神明似乎没有听见南意迟的祈祷,凌思婉的问题直接抛了过来。
“呵…呵呵…我们…呕…我们还好…呕…”看见脸色越来越黑的凌思婉,南意迟捂住了凌如许不住干呕的嘴巴,心虚的别开了眼。凌如许也算的上有苦说不出了,本来肋骨断了就疼,现在还一个劲干呕,疼得她简直快泪如雨下,然后还要面对自家老祖宗的低气压,简直苦不堪言。
“哼!”见到这样子凌思婉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袍子一甩就气冲冲的走了,三人看着她怒气快凝结成实质的背影,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敢说。
南意迟感觉凌如许拍了拍自己的手,转头面带询问的看去。
“那耗子,一会儿出来,怎么办?”
听见凌如许真诚发问,南意迟和苏婉瞬间僵在了原地,想了想那个画面打了个寒颤。
“我去找个胆子大的侍卫来,我们现在先走吧!”说完三人一致点头,然后苏婉和南意迟几乎架起凌如许赶紧先从那屋子里逃了出来然后就赶紧把门关上。
哈日查盖已经死透了,但身体还在时不时动一下,任谁都知道那是什么。
南意迟扶着凌如许回房后叫了个胆子大的侍卫去柴房等着抓那耗子,尝过人肉的耗子想想都觉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