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塬点头:“小姐,让乔岳跟着你吧,省的那凌王又不老实。”
周曼没在这些小事上纠结,随口应道:“好,走吧。”
这是赵时宴第一次进到凌王府里面,还没被人扔飞镖。
周曼轻车熟路的来到凌王书房,边走边对许承佑说:“请你们殿下从女人身上下来,有正事!”
许承佑被噎的一顿,忙道:“大小姐,殿下今日没找女人!”
“哦,那请他从男人身上下来吧。”
许承佑感觉一口气喘不上来,指了指书房,干巴巴的道:“我们殿下正在书房议事。”
话音刚落,就见书房门从里面打开,露出李如达铁青的脸。
周曼:......
许承佑挤出一个笑脸。
“咳咳咳。”
“大小姐,您请进!”
李如达瞥了眼周曼,闪身让开路。
周曼施了一礼,“殿下,您先请。”
“大小姐今日格外有礼貌呢。”李如达阴阳怪气的道。
周曼咬了咬后槽牙,“殿下是君,小女是民,自然要有规矩。”
李如达还想再刺她一句,眼睛瞟到周曼身后跟着的赵时宴,顿时一蹦三尺高:“这是什么东西!敢进我凌王府!”
赵时宴不是第一次见李如达,但战场上的他们都是浑身铠甲,头戴钢盔,赵时宴又经常是胡子拉碴,彼此难见真容。
况且,五年多过去,赵时宴的长相也发生很大变化,李如达显然认不出他了。
周曼嘴角抽抽:“殿下,这是我的护卫,请你客气些。”
“护卫?本王怎么不知道你有个这么英俊的护卫!”李如达继续跳脚。
周曼无奈的看着他,“那现在殿下知道了,准备做什么呢?杀了我这个英俊的护卫吗?”
李如达吹胡子瞪眼的看着赵时宴,心中极度不爽,大声道:“也未尝不可!”
惜竹摸了摸耳朵,“李如达,你是不是最近房事不顺?”
许泾终于听不下去了,上前来拉住自家主子,“大小姐,咱们屋里说,可好?”
周曼才不想站在冷风中丢人现眼,立即迈步进了里屋,熟练的坐到木椅上,冲许承佑招手。
“大小姐,您有何事?”
“让厨房给我炖点甜汤,多放点糖。”
许承佑:“...是,大小姐您稍等。”
李如达歪着嘴看着周曼,又瞪一眼赵时宴,再扫一眼惜竹,最后噘着嘴不说话了。
周曼现在也摸清楚了这人的脾气,笑眯眯道:“殿下,手下人无理,你别见怪。”
“本王岂敢见怪?只怕一个不小心,惜竹姑娘就要把本王串起来烤了!”
“咳,既然不见怪,那咱们就说说正事?”
李如达哀怨的看着周曼,“大小姐也得到消息了?”
“比殿下早一点点。”
李如达黑着脸骂道:“南越这群官员,心黑手狠,本王没少给他们塞钱,如今居然敢封了我的铁矿,真是不想活了!”
周曼懒得听他发狠,“殿下,我知道你生气,但你先别生气,咱们想想对策,北线可还等着咱们的兵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