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理完朝正与后宫一事,天边已然隐约泛起鱼肚白,李席臻靠在椅子上,一年前的光景在此刻历历在目。
———【老婆们,老公们给个收和追吧,江江不要祭天???????????】———
辰时初。
文州城,地牢。
此时又添了许多人,这些都是与金人一派的流寇与毫无人性的金人士卒。
铁铐之声随着晃动叮当作响,宛如索命亡魂的笑声一般,阴森可怖,让人听着心里暗暗发怵。
然,苏末等人并未克扣敌军士卒的粮食,也并未对其进行毫无人性虐待。
牢外两名狱官则钦点着人数。
此时军鼓之声再度响起来两名狱官迅速合上册子,朝门外走去。
苏末双手负于身后,站在石台上与郭枷说道着什么。
“就你那笨法子,怎么可能会查到人在何处!?”
说这话的人正是郭枷,此刻一脸无语的看着苏末,连连吐槽:“依我之见,不如美人计,深入敌营。”
苏末闻言轻蔑一笑,抬首笑道:“此等低俗之法,从儒雅的郭大人口中说出,实乃荒谬。”
郭枷眉头微微一皱,回了苏末一个不屑冷笑:“自古金人出狠角,狠角皆荒淫,想要彻底铲除,硬抗为下下策,我军趁其不备的深入敌营,出其不备的制胜,岂不妙哉?”
苏末笑了笑,不说话。
而台下的士卒看着两名大人你一言我一语,不敢吭声,只能默默吃瓜。
“不如我等,给敌军营造一种我军因此战大胜后松懈的假象,让他们自己前来赴死一战?”
燕歇云的提议,是最轻松的,也是最难办的,毕竟那群金人看似莽撞,且精明着呢!
哪有那么容易上当?
就在这时,独属于文州的百花节的花灯漂浮于护城河中,为死去的英灵祈福着。
“不如我们去江兄开的楼房,大办宴席,设局坐等金人来袭,如何?”
苏末抿紧唇瓣,沉吟半刻:“而后我让狱官故意放松警惕,让那些金人回到营中传出消息。”
郭枷深吸一口气:“那就依两位大人之言,此事便这么定下,我这就派人去办,不过在此之前,本官还有一事想要问苏大人。”
此话一出,正提步朝营帐之中走去的苏末脚步一顿,皱眉,头也不回的问:“时间紧迫,何事不能待这事后再说?”
“这布防图,可是苏大人出的主意?”
苏末转身看向郭枷,面无表情的说道:“你是怎知这布局出自我手的。”
郭枷掏出自己怀中的卷轴,指了指上面圈出的地方字迹:“如此文绉绉的字,也只有你昔日里难得一见的状元郎,想得出。”
“此等小事,还需此时急着找我来问?”苏末面露不悦的看着郭枷,缓缓开口。
郭枷笑着摇了摇头:“我只是想说如此巧妙的布防构思,取一个这般小家碧玉的名字,怕是不太妥当,还有苏大人的家兵,与军队的名字,起的一点也不适用于战争,不妨再改改?”
小家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