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哲拉开椅子坐下，云淡风轻地道，“我没有秘密。”

我道，“怎么没有，你是音乐网站的驻唱歌手这件事就没多少人知道吗？”

“只是你不知道吧？”季哲轻笑道，“先不说这些，文件都看了吗？”

“看了。”我想了想道，“不知道能联系到项方仁医生吗？”

“可以，我已经联系过了，只需要杨序那边点头，随时可以诊治。”季哲打开电脑，又道，“我见过乔芮了。”

“什么？”

“你离开后，我在沃尔又见到了乔芮。”

我惊讶地望着季哲，“那你们有说什么吗？”

季哲点点头道，“乔芮说暂时不能见杨序，所以才请你出面，她还说请你不要生气。”

“你们。”我捂住胸口一阵发闷。

“呃？”季哲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我，我晃了晃头，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联系我朋友，让他继续盯着那个ID的登陆地址，有消息就会联系我。”

我不解地问道，“她不是都承认了吗？为什么还要监控？”

季哲突然凝视我，过了半晌道，“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女人吗？为什么神经如此大条。”

“什么意思？”我转动眼珠，并没有发现自己神经大条。

季哲道，“有时候又觉得你敏感细腻，对待事情认真。”

“你想说什么？”季哲的话把我说得毛骨悚然，我是这样矛盾的综合体吗？

“没什么，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季哲的声音说得很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