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岳先生,站在一旁的朱天一神色立马慌了。
“岳之山!?”
“正是,学生今天下午就将此事告知了岳先生,说晚上有人偷鱼,本以为岳先生会守株待兔,没想到竟让他们得逞了。”
“那偷鱼的是哪些人?”
“唐国梁,焦俊,叶不凡,是他们要伙同我去偷鱼,想要栽赃嫁祸给我,所以我只能通知岳先生。”
老者眉头微皱:“你是如何知道他们会栽赃你的?莫非你能看穿人心?”
“并非学生能看穿人心,而是那天我烧院子里的杂草时,他们其中一人在一旁对我冷嘲热讽,如果没有目的,岂会对我这般好?”
“朱天一,把他们三人给老夫带到戒律堂来。”
朱天一神色微变,抱拳道:“是。”
房间里,唐国梁三人正品着茶水,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师兄,这招可真妙啊!进了戒律堂,他不脱层皮出来,都不可能了,只是,我们对一个八九岁的孩子这般,会不会太残忍了?”
唐国梁呵呵一笑:“不凡,这怎么叫残忍,这叫长记性,当初我们进书院的时候,那些师兄做的事才叫残忍!”
焦俊一听,一掌将手中的茶杯拍碎,恶狠狠的说道:“想起那些事,我就恨不得将那些畜生千刀万剐。”
叶不凡拍了拍焦俊的肩膀:“师弟,现在是我们的天下了,以后只有我们欺负人,没人可以欺负我们了。”
焦俊突然脸色一变:“不对,如果陈长安把我们供出来怎么办?”
唐国梁嘿嘿一笑:“他怎么供?鱼在他院子前烤的,人是朱师兄抓的,他就是说破了天,只要我们不认,能奈我何?”
“能奈你何?你们这三个白痴!”
几人正在嬉笑时,朱天一一脚踢开了房门,愤怒的瞪着他们。
三人立马起身,一副惊讶的神情看着他。
“朱……朱师兄,您怎么来了?”
“三个白痴,被人家耍了还不自知,陈长安早就把事情告诉了岳先生,就等着我抓他去戒律堂了,你们三个还在这里幸灾乐祸。”
三人神色一惊。
“不可能啊!他怎么认识岳先生的?”
“陈长安就是岳先生带进书院的,你说他怎么认识的。”
听完,三人瞬间瘫软在地上,唐国梁不可置信的说道:“他一个八岁的孩子,怎么可能有如此的心机?”
朱天一冷哼道:“连一个八岁孩子都拿不下,你们三个简直是天下第一废物。”
叶不凡连忙跪在朱天一面前:“朱师兄,您可要救救我们啊!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
“闭嘴!”
还不等叶不凡说完,朱天一就给了他一个巴掌:“你还有脸提我?要不是你们跟我说万无一失,老子会拿你们的鱼?”
“朱师兄,不管如何现在我们都没有退路可言了,您总得给我们一条活路吧!”
朱天一脸色一沉:“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你们乖乖认罪,五先生最多斥责你们几句,动刑会由我安排,到时候我会让人下手轻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