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罪!”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满脸的惊恐之色。
唐国梁慌乱的说道:“就算我们逃过了戒律堂的刑罚,也会被安排到杂役院干一年的活,这有什么区别?”
“区别?你是想被打个半死去杂役院,还是想健全的去杂役院?”
三人同时沉默了,最后焦俊缓缓的说道:“我们知道怎么做了。”
结果不出朱天一所料,挨了戒律堂一顿板子,被下放到了杂役院干活,人是连夜拿着被子走的。
陈长安从戒律堂走出来,嘴角挂着一丝诡异的笑容。
他走不久,岳之山在朱天一的带领下,来到了戒律堂。
一见面,五先生就怒不可遏的斥责道:“岳之山你个王八蛋,知道有人偷老夫的鱼,竟然不提前告知我。”
岳之山一脸的茫然:“五师兄,你这是什么意思?谁偷你的鱼了?”
“你还在给老夫装傻充愣,陈长安都说了,下午的时候,就告诉你今天晚上有人偷鱼。”
岳之山无奈的笑道:“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如果我知道有人偷你的鱼,我能不告诉你吗?”
被岳之山这么一说,五先生脸色突然变了,迟疑的说道:“你的意思,陈长安没有和你说偷鱼的事?”
“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鱼的事,还有,陈长安到书院之后,我就没和他见过面。”
听完,五先生突然自嘲的笑了起来,把一旁的岳之山都看懵了。
“五师兄,陈长安到底怎么了?”
五先生呵呵一笑:“没什么,你收了一个好学生啊!三言两语就把老夫给骗了。”
“什么意思!”
五先生把偷鱼的来龙去脉跟岳之山说了一遍,听完后,岳之山也为之一振。
“他就这么跟你说的,当着你的面?”
五先生长叹一声:“当时看他在老夫的威压之下神情自若,言语自信,根本就不像说谎的样子,故而没有第一时间找你过来当面对质。”
岳之山摇了摇头,嘲笑道:“五师兄,枉你还是戒律堂堂主,连一个八岁小儿的谎言都看不透。”
“你说……这陈长安,老夫总觉得不像是这个年纪该有的心性啊!沉着冷静,遇事不慌不忙,而且心机之深,几句话就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中,这哪像一个八岁小儿能做到的事?”
“虽然我也有过怀疑,可人家根骨,出生,年龄确实是八岁无疑,只能说这小子天生就不凡。”
两人谈完之后,朱天一将岳之山送出戒律堂,脸色铁青的朝远处走去。
“什么!?我们被那小子耍了?”
三人趴在杂役院的通铺上,一脸愤恨的看着朱天一。
“我亲耳听到的,岳先生根本没有得到陈长安的通知。”
唐国梁若有所思道:“确实不对,从下午开始,我们三人就一直跟在他身边,天色一黑就找他去偷鱼,若是在我们偷鱼的时候找岳先生,根本不可能,岳先生住在东院,他要去东院,必定会和我们碰面,哪怕他躲着我们去,时间也赶不上,而且我们偷完鱼回来的时候,感知到他就在房里。”
叶不凡气不打一处来:“该死的混蛋,竟然把我们都骗了,等老子伤好后,跟他没完。”
“放心,只是皮外伤,敷一些金疮药,三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