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小兵将手机轻轻搁在桌面上，看着程莫颇有兴趣地问，“你是刚毕业的？看起来怎么像已经参加工作的人呢？”

程莫衣着得体，举止沉稳，确实不像才毕业的学生。

“我读大学前参过两年军。”程莫迎着他的目光答道，语气也是不卑不亢。

宋小兵眉毛微微一抖，又问：“原来是这样，难怪。你在法学院学什么专业的，擅长哪类部门法？”

“我学刑法专业。但除了刑法，我对民商法、民事诉讼程序法、劳动法、行政法等各个部门的法律都很熟悉。”程莫有过三年在网上接法律业务单的经历，积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故此颇有底气。

宋小兵笑笑，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在学校学了一些理论，就自以为自己很专业，这样的情况他见得比较多了，也就见怪不怪了。

但是程莫身上有一种别的实习律师所没有的特质吸引了他。

“你当过兵，会开车吗？”

宋小兵感兴趣的是程莫曾经从过军，经过部队淬炼的人，在作风和纪律、执行力等各个方面，都比普通人强。

“会开。”

“那就好。我同意接收你来所里实习。”宋小兵拍板决定了。

程莫心里笑了笑，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段子:某律所招聘司机，工资四千五，缴纳五险一金，招聘信息发了几天没人应聘。

后来改为“招聘实习律师，工作两千，无社保，要求有驾照”，第一天就有十多个来应聘。

宋小兵发了一条微信后道：“你就跟着叶婉仪律师吧！她现在当着轮值主任，自己案子也比较多，之前听她说过，想招一个助理。但是有言在先，当实习律师工资不高，一个月就两千，如果自己有案源，给别的律师做，除了所里提留的，剩下的部分，自己商量提成比例。当然，你们刚毕业的人，也没啥案源。”

起身道：“来，她在办公室，我带你过去。”

宋小兵带着程莫走到斜对面一间门半开着的办公室。

一个身穿一套蓝色套裙的女子背对着他俩，正蹲在文件柜的底下柜子前翻找着案卷，套裙勾勒出她圆臀的曲线，非常优美。

套裙后腰上那根细细的拉链，也特别让人容易想入非非。

就连宋小兵这么大年纪的人，目光都不禁在她臀部停留了几秒钟，才叫她：“小叶。”

叶婉仪起身转过身来：“宋主任。”

跟程莫四目相对，“是你？”

两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叶婉仪就是刚才地下车库开奥迪a4的那个美女。

宋小兵奇道：“怎么，你们认识？”

叶婉仪笑道：“不，不认识，刚才在地下车库停车时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