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满脸不可置信,还没愣过神来,圆求左手凝气,一掌击出,正中其胸口,那人弹射而飞出数丈开外,一口鲜血吐出,已经丧失抵抗之力。
“小师傅好武艺,多谢搭救。”卫珂双手作揖表明谢意,随即安排人手安顿伤员,再去前去查看贼人死活。
“可伤其性命?”净嗔大师问道。
“回师祖的话,已留五分力,那人经脉俱断,不可再行祸端。”
确认那人一息尚存之后,卫珂安排士兵将其押下,只是不知这厮所言几分真假,也只得先差人去禀报了南门统领。
净嗔见卫珂一脸犯难,上前问道:
“卫施主可有难处?”
卫珂犹豫半响,心想既是城主之客,想必也值得信赖,便说道:
“不瞒大师,城主半月前率城中陷阵军全军前往南江南雨两城解决马匪之乱,城中所留守备军素来不可离城半步。倘若那贼人所言非虚,我等坐视不理,则置少城主于不顾;若我等前往抗之,则置军令于不顾;且万一此乃调虎离山之计,岂不是置我南汉城置城中百姓于不顾?”
净嗔不消多想,便说道:
“既然如此,那让圆求走一遭吧。”
“圆求大师可是方才出手救我等性命这一位?大师神通,可若真如那贼人所言,纵欢门八百余众,又岂是一人能敌?”
“圆求自幼是本宗年轻一代的佼佼者,百十贼人莫能敌,不日前又得到绝尘道长的认可。那纵欢门贫僧亦有所耳闻,门下不过百十来十人,皆男盗女娼之徒,圆求纵不能力敌,营救少城主应当不在话下。当下最要紧的还是南汉城不可一刻无守备,此乃权宜之计。”
“如此说来,还真就只能劳驾圆求大师了。”
随即,卫珂安排备了两匹马,找来一名巡防营士兵给圆求带路前往魏家村。净嗔并未进城,携其余几位小和尚在城外等候。
魏家村外,激战正酣,数名黑衣人持剑围殴一名灰甲银枪少年,地上躺满了不下百具尸骨。但见那少年浑身淌血,双眼通红,身上却不见半点伤口,想必满地尸骸,大都源于其枪下。
最后几名黑衣人也没拿将少年拿下,随着少年银枪蓄力一扫,众人一一倒下,非死即伤,只待少年上前补枪,魂归魏家村。
眼见解决了所有来敌,那灰甲少年大口喘气,持枪而立,方显其英姿:虎首银盔,鱼鳞黑甲,银枪傍身,威风十足;寒眉冷目,鼻梁高耸,鼻翼微张,双齿紧咬,犹如杀神再世。
“我乃南汉城少城主厉拔山!你们还有更能打的吗!?”
随即一颗飞石从厉拔山身后袭来,其实他早已力竭,站立已是不稳,更谈不上躲闪,才反应过来,便被砸中后脑勺晕了过去。
“好一个血性男儿郎,看得奴家春心荡漾,定要拿你好好滋补一番。”
一名女子踏剑而来,身着红裙,裙角开至大腿根,双腿白皙修长且笔直,看模样不过二十出头,眉眼生波,胸前大开,双峰傲人,甚是风骚,气质已是风韵犹存。
此时,一柄飞剑凌空而来,直插在厉拔山与那红裙女中间,正是白劳虎佩剑——月樱。
白劳虎与三位师妹出现在不远处,说道:
“魅凤师叔,多有得罪,此人乃我指腹为婚的未来夫婿,恐怕不能相让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