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采儿深知谢池瑶要回来了,等她苏醒,自己的身份肯定会被拆穿,只是就这样让她放弃,她不甘心!
明明就差一步,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她真的不甘心。
江采儿心思活泛,想想了自己手中还有的药材,眼神一狠,终究下定了决心。
等谢池瑶醒来后,已经是三天后的事情了,这三天君临越四处奔走,为的就是拉拢各地的官员,将兵权收为己有。
“谢帝师这些日子可醒了?”
君临越接过江采儿手里的热茶,神情满是沧桑,原本俊逸的面容也多了一丝沧桑,尤其是新冒出的胡茬,看着邋遢却不失男子气色,让江采儿一时迷了眼。
看着一旁怔愣的江采儿,君临越又问了一遍。“江医女?”
“回殿下,谢帝师还睡着,不过这两日应该就醒了。”
“本太子去看看她。”
说完,君临越抿了口热茶,觉得口感不对,抬眼看了眼江采儿,“这茶你准备的?”
“是……是……”
“解药。”
江采儿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没想到君临越会如此敏锐地察觉到茶中的异样。她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小声回答:“殿下,这茶中并无解药,只是臣在煮茶时,不慎将几片安神的花瓣混入了茶叶中。”
君临越皱了皱眉,他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江医女,你还不说实话吗?”
江采儿吓得跪在了地上,“臣真的不知道殿下在说些什么呀?”
“还不老实交代吗?”君临越拿起一壶水,清洗口中的茶味,“来人,把人拖下去——”
“我说,我都说!”
江采儿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出了茶中的东西,原来她在茶中下了一种媚药,该媚药十分阴毒,适合调教不愿承欢的男子,吃了下去一个月内都要与初次交合的女子交合,直到该女子怀孕药性才会散去。
听完后,君临越将茶硬灌给了江采儿,“解药!”
“咳咳咳。”江采儿被灌进去的茶水呛住了口鼻,见到阴狠的君临越,她害怕的一个劲地摇头,“没有解药,只要男女交合就好,我愿意的伺候殿下的。”
“从师父身旁看到殿下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了殿下,我想常伴在殿下的身侧。”
江采儿素日的冷静在此刻都不复再见,她跪在地上,用手竭力抓着君临越的衣摆,却被后者一个劲甩开。
“来人,把人带下去,扔在军营外面,能不能活就看她自己的福分了。”
“殿下,殿下,不行啊——”
等守在门外的士兵将人带下去,君临越也察觉到体内的燥热,吩咐人准备了冰水,他不信这种药非要与人交合才能解,如若真的要交合,那也只能是……谢池瑶。
只是,她是不愿意的。
想到这一层,君临越心里愈发苦涩。
谢池瑶这边被江采儿的大喊大叫惊醒,问向一旁伺候的婢女,“发生了何事?”
“回帝师,不知道江医女做了什么,惹得殿下大怒,将人赶了出去。”
“带我去看看。”
“是。”
谢池瑶换了一身衣服,见君临越房前人慌慌忙忙地奔走,婢女抓住一人问道,“发生了何事,你们如今惊慌。”
那位侍卫本不想理会,但看到谢池瑶,还是恭敬地说道,“江医女给太子殿下下药了,太子殿下让我们寻找冰块解了药性。”
“冰块?”
见谢池瑶不解,侍卫犹犹豫豫地说出了,“是……是……是春药。”
原来,江医女同贤王做交易,是想要君临越,感叹了一句男色误人啊。
“为何不给殿下找纾解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