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怎么了，你在想什么？”许凡冰问。

许慕月没有回答，只是看了看许凡冰微微一笑。

“又想到什么了吗？我刚才看你好像突然脸色就变了，是不是那老师讲到什么触动到你了。”

“嗯！”许慕月点了点头。

“是什么？”

“老师后面讲到的那些意识网络，你觉得怎么样？”

“我感觉有点玄幻有点扯，虽然以他所讲的道理和思路上好像也并没有什么问题，但如果单纯就他所讲的这些的话还是感觉很玄幻，我感觉他所讲的这些还是去写小说比较合适。”

“你出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吗？”

“嗯～怎么说呢！应该是没有的吧！至少是没有这方面的印象。”

“奶奶没跟你说过吗？”

“没有啊！”

“你知道吗？我刚才听他讲这些的时候，心里面突然灵光一闪，感觉奶奶好像跟我说过这些，但说什么我又完全记不得了，就只是隐约感觉好像曾经有这么一回事，然后听那老师讲过之后，又感觉好像曾经听过，你说奶奶是不是曾经真的有跟我说过这些。”

“那肯定说过了。”许凡冰确定。

“你怎么这么肯定。”许慕月笑着问。

“奶奶跟你说过很多东西不是吗？但她就是很少跟我说。”许凡冰一副委屈仿佛被冷落的表情。

“没有了，奶奶也很少跟我说呀！有的话也都是偶尔说上一两句，都是前言不搭后语的，我再想问她也就不说了，每次都是让我一头雾水。”

“这是不是爷爷常说的天机不可泄露呀！”许凡冰笑笑。

许慕月也跟着笑。

“也许吧！感觉奶奶藏着好多秘密。”

一阵无言，姐妹俩人在校园慢慢走着。

“姐姐，你应该老是想那一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吧！”许凡冰突然问道。

“嗯，我经常会想这些。”

“我那时候也老是会想这些，然后中间隔了几年没有怎么去想，而现在我又老是会去想了。”

“是啊！我也一样。”

“现在想想好多都已经模糊了，也已经有十几年了吧！”

“嗯，十三十二年了吧！差不多。”

“不过好些事情我还是记得很清楚的，比如说，那些照片。”

“嗯，我也还记得一些。”

“我现在还记得那一只从石头里伸出来的手形和那印在墙上的人脸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