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后,兰霖再次叮嘱出去玩耍的将士,小心行事,切勿惹出事端!
第二日傍晚,兰霖又带上文才最佳的兰蔻和朱武,陪同他们三人一同前往矾楼赴宴。武器方面,只有三人随身携带了一把佩刀,兰蔻未佩带,毕竟在京城中拿着长兵器去喝花酒太过显眼。
兰霖四人来到矾楼,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人头攒动,门庭若市,矾楼的生意极为火爆。
门口站着两名高大的护卫,还有十几名眉清目秀的美貌侍女分立两旁,礼貌地招呼着进出的客人。想象中老鸨及花枝招展的妓女喊着“客官,来呀~”的情形并未出现。
兰蔻见四人一脸失望的表情,一脸鄙视地说道:
“这里是汴京城最高档的风月场所,里面的青倌人大多卖艺不卖身,是专门为达官贵人、富甲豪绅服务的,岂是一般青楼所能比拟的,三个匹夫!”
兰霖四人被兰蔻鄙视,尴尬地相互对视了一眼。
很快,就有一位眉清目秀、貌美的侍女前来询问道:
“五位官人可有预定房间?”
兰霖回答道:
“我们是受李纲李大人邀约而来,他人可到了?”
侍女马上笑着欢迎道:
“李纲大人已在楼上等候诸位多时。不过矾楼有规定,不得携带武器进楼,还请四位大人将武器交给护卫保管!”
兰霖四人取下佩刀交给旁边的护卫。
侍女作揖行礼道:
“五位大人请!”
带着他们上了二楼,里面马上出来一位亭亭玉立、同样貌美的侍女领着四人来到二楼丙字号包间,李纲正在那里等候。
兰霖五人进去后,向李纲拱手行礼道:
“李大人有礼!小子们叨扰,多带了两位兄弟,大人不会见怪吧?”
李纲豪气地说道:
“李某能结识五位英雄好汉,荣幸之至!敢问诸位好汉名讳?”
兰蔻自行答道:
“在下兰蔻,字贤仁,冒昧打扰!”
“在下朱武,见过李大人!”
朱武抱拳行礼道。
兰霖三人已见过李纲,此刻不再尴尬,重新报了名号:
“兰霖”、
“赵攰”、
“李季。”
李纲客气道:
“诸位好汉请入座!不必拘束!”
又对侍女道:
“姑娘,可以开始上菜了!”
侍女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李纲开口说道:
“李某若没猜错的话,几位应该是行伍出身吧!”
兰霖直言不讳地答道:
“李大人猜得没错,我们确实是禁军。不知李大人邀请我们所为何意?”
李纲叹息道:
“别无他意,真的只是仰慕诸位的英雄气概!倘若大宋能多一些如你们这般的武将,何愁大宋不兴啊!”
兰霖不知李纲此番感叹所指何事,于是问道:
“此话怎讲?”
李纲继续说道:
“实不相瞒,李某因上书抨击不该与金国结盟攻打辽国之事,被贬为监南剑州沙县税务,心情低落。猛然在路上遇见几位英雄暴揍女真人,又说出‘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豪言壮语,真如遇知己一般,迫不及待地想结识你们。”
兰霖道:
“在下也久闻李大人正直无私、敢于直言抨击蔡京等奸臣,实乃了不起的人物。”
李纲觉得自己果然没看错人,随即道:
“你们可知昨日帮女真人说话的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