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顾四周,这是云倚风给它吃烤肉的溪边。
三两下跳上前,非白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肉,眼睛瞬间亮了。
呜呜呜好好吃!
非白的馋虫一下子被勾了出来,它看着眼前的肉十分纠结,吃不完啊吃不完,主人还在等着呢。
有了,非白尾巴支棱起来,一块咬一口雨露均沾。
...
云倚风看着非白眼神逐渐陶醉,嘴角分泌出可疑液体,扑哧笑了。
果然还是小孩,爱吃。
看着地上的问心镜,又收敛了笑容。
怎么还区别对待。
不一会儿,非白出来了,满脸餍足。
云倚风撑着头笑着看它:“怎么样?我小时候也喜欢这样玩。”
非白连连点头,虽然是假的,但可太好玩了。
回过神来,非白想起来了:“这么看来这问心镜也没坏呀,你怎么用不了了?”
云倚风摇头,她也不知道。
非白爪子刨地,尾巴摇摆,有点焦躁。
“你怎么了?”
“如果问心镜对你没用的话,还有一种方法。”
云倚风眉头轻挑:“说来听听。”
“嗯...需要用梦极的天赋洞明术,还有我。”
“具体呢?”
“我..我也不知道。”非白一脸尴尬,它的传承记忆没说啊。
云倚风摸了摸非白的脑袋,表示知道了,明天去问祖父祖母。
为什么是明天,因为云倚风还没想好要怎么面对祖母。
...
江晚的庭院
云凛正在给江晚倒酒,江晚屈腿而坐。
“你说这小妮子的心障到底是什么?”
“不得而知。”云凛摇头,他跟云倚风的相处时间最短。
“我看乖乖并非不想说,更大的可能是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心障是何物。”
云凛喝了口酒,补充道。
江晚若有所思。
“她从未出过云谷,也少与族人接触,不可能是外界种下的心障。那问题就在内,长时间与她接触的就我们四个人,不可能动手脚,所以问题大概率出在她自己身上。”
“难道是...慧极必伤?”
“不排除这种可能。乖乖的天赋和心性在她这个年纪都属当世罕见,但她的活动范围小,不是在修炼就是在藏书阁,或者去后山单挑灵兽,我想象不出有何能产生心障的理由。”
云凛说着脸色一变,神色变得严肃。
“还有一种可能性。这会不会是......”云凛说着示意江晚抬头看天。
修仙大陆曾流传过一则预言,魂归来兮,天将降福,风云渐起,诸君领衔,终途不定。
“如果跟天道有关,那说明两个问题。第一,大陆将有变数,第二,咱们孙女往后的修炼之途怕是不太平。欸——”江晚说着说着就叹气。
“乖乖看似随性,实则心性坚韧,寻常方法怕是探不清她的心障。若乖乖看不清自己的心障,那该如何?”江晚也气不起来了,毕竟还是云倚风的安危更重要。
云凛思忖片刻,犹豫说道:“你说,去找梦极如何?”
“你是说洞明术?”江晚皱眉。
“那也太遭罪了,明天去找乖乖顺便问问非白吧,血脉神秘的兽族或许会有传承记忆,朏兽一族应该会有办法。”
“也好,只能先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