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月在院子里全神贯注的练习功夫,孤独的身影给安静的增添了一丝动荡。
侍卫听到动静过来探查,三小姐如此用功,毕竟诡探小姐练功不符合规矩,只好离去。
不多时小老头回来了。
“徒儿,给你。”
小老头把一张卷起来的纸给顾欣月,顾欣月打开后看到楚逸泽写的三个大字,“勿担忧”。
看着这三字顾欣月笑了,她没有必要担心,他有他处事的原则,她现在把自己的事做好,她相信楚逸泽能处理好自己的事。
看着小老头,顾欣月觉得这个师父很好,“谢谢师父,师父你看看徒儿哪些地方学的不到位。”
第二天上早朝的时候,永丰帝发现楚逸泽还跪着,整个身体挺拔,军人风范十足,他从三皇子身边慢慢走过去,没有等到三皇子叫他父皇,他要看看这儿子能坚持到什么时候?
第三天午时,太阳似乎更加照拂楚逸泽,灼热的阳光照着地面的石板发烫,楚逸泽被晒得汗流浃背,已经两天两夜没吃没喝没睡觉的他已经快坚持不住了,但他还是努力的跪的直直的。
御书房里,永丰帝问吉公公,“你说,他怎么就不知道服个软呢?”
“皇上老奴不知道,大概三皇子在边境战场上待的久了直来直去的习惯了吧?”
“他真的没吃没喝吗?”
“皇上,御书房有重兵把守,没人进得来的。”
“老三这意志力其他皇子是比不上的。”永丰帝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说老三不服软,凌妃为什么不来求求朕呢?"
吉公公一副便秘的表情,他好难呀,若三皇子晕倒了,凌妃就着急,若凌妃又要闭门静心,那么皇上就不高兴,他侍奉的战战兢兢。
现在,凌妃心里不好受吧,为什么这母子如此相像呢?
“你这滑头,又在琢磨什么呢?”
吉公公赶紧上前,弓着腰说道:“皇上,奴才不知道凌妃怎么想的,只是三皇子中毒多年,毒是解了,可这么多年亏了的身子养好了没,这样跪着健壮的男子也受不了,不知道会不会影响三皇子的根本。”
永丰帝的脸色越来越阴沉,这是他的疏忽,怪不得凌妃不来找他求情,万一三皇子有个闪失,自己真的没办法跟凌妃交代。
“快传太医,快点。”
说完永丰帝往外走,看到摇摇欲坠,但依然挺直腰板的三皇子,她心里不是滋味。
“你这何苦呢?”
“父皇,我若是庶民,我们不再是君臣,但我们依然是父子,父亲会答应儿子此生只娶心爱的姑娘吧?”
这些话深深的刺痛了永丰帝的心,他也渴望亲情,但皇家自古以设计为重,一此情亲淡薄。
楚逸泽微弱的说完那些话,软趴趴地倒在地上,他脸色苍白,无半点血丝,嘴唇干裂的起皮了,还有三道裂开的血口子,在苍白的脸上,那三道渗血裂痕很显眼。
御书房里,孙太医带着三个太医,他们每个人把完脉,豆大的汗从额头两鬓流下,各个不敢出声。
永丰帝看着太医们的神情,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说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