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不住了,”不等顾铭竹回答,司徒破空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溪河。”
他做梦都没想到,左丘恨松居然是二长老的亲儿子,就算再不喜欢,也不至于这样对他啊。
“嗯,”轻轻应了声,易溪河手指轻点,那几个快成冰雕的长老们离奇的悬浮起来飘在那里。
见状,二长老忍不住皱起了眉头,眉心的厌恶更盛了,“走走走!”他像驱赶叫花子似的挥着袖袍,一脸的不耐烦,“带他滚,以后别回来!”
“死也不回来!”司徒破空狠狠的瞪了眼二长老,自己拍了下顾铭竹的肩膀,“走!”
顾铭竹一擦眼睛,连忙将左丘恨松打横抱起,让他舒服的靠在自己怀中,一眨眼的功夫,台上就只剩下一道道残影。
没过几秒,那些长老身上发出“哗啦”一声后冰层才脱落下来,无力的倒在地上。
“二长老,就这么放他们走吗?”其中一个长老狼狈的爬起来一脸的不甘。
“不然呢?!你非要和那些疯子打吗!就为了那个怪胎?”二长老一脸不耐烦的一挥袖子,目光落到一直没吭声的左丘离松身上,沉默一会,不耐烦的道,“把门口弄干净了你再回来!”
“...是......”
易溪河速度极快,落下了司徒破空好长一段距离,就连司徒破空都只能勉强看清他经过的路线,毕竟还带个人,速度肯定慢了好多。
不出一炷香,易溪河的身形就闪进了曾经住过的一个酒店中,瞬移到服务台前。
突然有人出现,那些服务员也都吓了一跳,还不待回过神来,易溪河就把一张钱票拍在桌子上,话语极速撞在服务员脸上,“开个房间!要最大的!赶紧的!”
服务员一愣,接着就连连点头,一边从柜台下掏出一把钥匙双手连忙递给易溪河,“先生...这是您...”
“溪河!”话还没说出口,司徒破空就带着顾铭竹他们冲进了酒店,一眼就看到了易溪河。
浑身是血的左丘恨松一进来,店内吃饭的人就发出了不好的嘘声,看来对左丘恨松他们不是很感冒。
“走!”易溪河一招手,率先朝楼上飞奔上去,司徒破空他们紧跟其后。
到了房间,易溪河一把推开房门让司徒破空他们先进去后,自己才带上房门连忙跑了进来,直接钻进卫生间打水。
顾铭竹连忙奔到床边将伤痕累累的左丘恨松轻轻的放在床上,只是左丘恨松面容没有任何变化,打眼看上去就像一具尸体。
“破空...”顾铭竹几乎是带着哭腔看着司徒破空。
“没事,”司徒破空面色严肃的摇了摇头,自己从林貅中拿出极品双醉叶扔给顾铭竹,顾铭竹连忙接住开始洒在他伤口上减轻疼痛,特别是在给他眼睛做处理时,顾铭竹真的差点哭出来。
司徒破空拍了拍有些混乱的脑袋,手掌一握拿出三根细长的银针。
银针上燃出一串细小的火焰,烧过长针后司徒破空半跪在床边一齐扎在了左丘恨松胸口的几个穴位上,不出几秒又拔出再度用火焰烧过一遍改刺胳膊和脖子上的穴位。
这几个穴位是强行刺激左丘恨松有意识,也是他知道的为数不多的几个保命的穴位了,司徒破空不敢说左丘恨松现在跟个死人没什么两样了。
没多长时间,易溪河就端着水盆快步跑了出来,放在床头,手掌一招一颗绿色的药丸就从司徒破空的林貅中弹了出来落在水盆中。
药丸入水就立即化开,水面没有惊起一丝波澜就被染成淡绿色。
“我来!”易溪河手掌一招,盆中的水全部跳跃起来悬浮在半空结成一根根翠绿的冰针。
“去!”易溪河手指轻弹,冰针嗖嗖的全部刺进左丘恨松的穴位中,左丘恨松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差点把床头的水盆掀下去。
“阿松!”顾铭竹担心的叫出了声,他连忙伸手轻抚左丘恨松的额头,“没事没事,一会就好了,一会就好了!”
“我看看!”易溪河皱着眉头伸出手指轻按他的脖子,略一感应,也皱起了眉头。
“恨松怎么样了?!”见状,顾铭竹连忙抓住易溪河的手腕,一脸的担心。
冷不丁被抓住,易溪河打了个激灵,他看了眼顾铭竹已经快哭出来的面庞,抿了抿嘴唇,犹豫的开口道。
“额...小伙子你也别急,我这针法虽不能让人一下子就活蹦乱跳的,但能保持现有状态,剩一口气就剩一口,只会好不会坏,”
“现在恨松没生命危险了,你也别太着急,真的!”易溪河讪讪的看着他,连连摆手。
“到底怎么样?!说实话吧,”见状,顾铭竹松开手,呆若木鸡的看着左丘恨松,“我也对穴位有些了解。”
“还剩一小口气吧...”易溪河低下了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什么?”顾铭竹一愣,本来就脆弱的神经此时更是翻江倒海,他难以置信的偏头看着左丘恨松,此时的司徒破空还在用针刺激着他的穴位,满头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