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瓶山剧情还是虫谷剧情,卸岭的弟子都死伤惨重。
真是不幸,也不知道这一次会怎么样,毕竟卸岭山庄幸存的卸岭弟子都在这里。
还有即将要加入队伍的死刑犯、江湖术士,白谢两家族人。
陈玉楼紧紧背着自家父亲,一步步踏入了落花张港村落。
这里的气氛异常压抑,阴气弥漫,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起来。
脚下,腐木与黑泥交织,不时可见怪虫在泥泞中缓缓爬行。
突然,陈玉楼踩到了一只怪虫,虫子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叫,那声音如同夜间的厉鬼在哀嚎,让人心中一颤。
汁水喷溅在大树上,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令人不禁为之一惊。
他的目光在四周游移,只见几个死刑犯神态各异。
一个中年男子,双目无神,仿佛已经放弃了生的希望,只是木然地站在原地。
另一个年轻人,则疯狂地挥舞着双臂,口中胡言乱语,似乎在极度恐慌中寻找着逃脱的方法。
尽管陈玉楼用粘土封住了耳朵,但少女们的嬉笑声还是透过缝隙传入耳中。
那笑声清脆而欢快,与周围的阴森氛围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在这欢笑声中,又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求救声,让人心生寒意。
越往深处走,陈玉楼发现四周的人影越来越稀疏,孤独感如潮水般涌来,同时,他也感觉到了一阵阵刺骨的寒意。
他抬头望去,只见村落中央矗立着一棵巨大的榕树,枝叶繁茂,宛如一位历经沧桑的老者,静静地注视着这片土地。
那棵树看起来至少有上百年的历史,树干粗壮,树根盘根错节,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
陈玉楼紧张地环顾四周,随手从地上捡起一根坚硬的棍棒状物体,用作防身的武器。
他不知道这根棍棒究竟是什么,或许是某具遗骸的大腿骨,也可能是大自然雕琢的怪异枝条。
地面上,腐朽的枯木随处可见,但这些脆弱的枝条根本无法为他提供足够的保护。
夜色渐浓,四周的惨叫声逐渐变得清晰而刺耳,甚至其中还夹杂着少女的娇喘之声。
陈玉楼深知这些声音是陷阱,不能被它们所迷惑。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集中精神,目光坚定地投向那棵参天大树。
“我不能停下,一定要找到出路!”他低声自语,脚下加快了步伐,径直朝那棵榕树跑去。
跑了一段距离后,他突然听到了一阵细微的对话声:
“快看,那个人!他手里拿着什么?”
“别管他,我们继续。”
陈玉楼心中一紧,但他没有停下脚步,反而更加坚定了前进的决心。
他紧紧握住手中的棍棒,感受着粗糙的表面,心中默默祈祷着这根简陋的武器能够保护自己。
榕树越来越近,陈玉楼终于来到了树下。
他抬头仰望,只见树干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仿佛每一道裂缝都在诉说着一段往事。
“姐姐,姐姐你看,那里有个俊哥哥。”
陈玉楼站在那棵苍翠的树下,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被另外一个落花洞女给盯上了。
洞神娶亲,原本就不是只娶一个。就如同这个杆儿洞神,到目前为止,已经迎娶了九位新娘。
“嘻嘻嘻,妹妹说的是,这哥儿可真是俊俏啊。”
原来,盯上陈玉楼的,不是一个落花洞女,而是一对姐妹花。她们的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嘴角挂着调皮的笑意。
“那姐姐把俊哥哥让给妹妹,妹妹把俊哥哥背上的老梆子让给姐姐,好不好……”
就在这时,参天大树的某根枝条轻轻摇曳,仿佛被某种神秘力量驱使。
紧接着,在枝条的隔壁,一朵巨大的红花突然绽放,散发出浓郁的异香。
陈玉楼闻到那不一样的异香后,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解毒丸。
然而,还没等他将解毒丸送到嘴边,他的身体突然一软,像是被无形的重锤击中,无力地倒在了地上。
周围的落花洞女们见状,纷纷围了上来,她们的眼神中既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妹妹,你看,这俊哥哥好像不行了……”
就在落花洞女的手即将触碰到陈玉楼的那一刻,一条鲜艳的红飘带突然从树洞中伸出,紧紧地将陈玉楼捆绑住,然后猛地一拉,将他拖入了树洞深处。
陈云天并没有像陈玉楼那般被神秘的力量拉进深邃的树洞,他静静地躺在树旁那片柔软的土地上。
他的双眼紧闭,面容虽然显得有些憔悴,但神情中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安详。
四周的树木投下斑驳的阴影,微风轻拂过他的脸庞,仿佛在轻声安慰着他。
阳光透过树梢的缝隙,洒在他苍白的肌肤上,形成一片片温暖的光斑。
他的衣衫虽然已经破损,但那并不意味着他的精神已经崩溃。
他的呼吸平稳而缓慢,就像是一首悠扬的乐曲,在寂静的午后轻轻回响。
红飘带的出现引起了其他落花洞女的不满,其中一个忍不住开口抱怨道:
“哎呀,翠翠姐又抢了我们的猎物,明明是我们先发现的。”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