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汉东省公安厅那间弥漫着紧张气息的办公室里,
祁同伟宛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压抑着满腔的怒火与决然。
他身姿笔挺地伫立在窗前,双手紧紧握拳,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窗外的夜色仿佛也被他身上散发的肃杀之气所震慑。
猛地转过身,他剑眉倒竖,双眸中迸射出如寒星般犀利的光芒,
那目光似能穿透一切黑暗与阴谋,对着下属们咆哮道:
“刘新建这个败类,在油矿产业胡作非为、贪腐无度,
证据确凿得如同铁铸一般,绝不能让他有半分逃脱的可能!
立即组织最强有力的警力,全方位撒下天罗地网,
务必将他生擒活捉。此次行动,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谁要是敢掉链子,军法处置!”
与此同时,省委大楼深处的一间密室里,
灯光昏暗而暧昧,沙瑞金正像一只被困在笼中的猛兽,
焦虑地来回踱步。每一步落下,都仿佛带着千钧的压力,
地面似乎都要被他踏出深深的沟壑。
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刘新建一旦落入祁同伟手中,
自己在汉东精心布局多年的棋局将会被搅得七零八落,
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利益链条、人脉网络,
都将如同多米诺骨牌般轰然倒塌,多年的苦心经营或将付诸东流。
想到这儿,他猛地顿住脚步,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与狠厉,
扭头对身旁一位面容冷峻、眼神深邃的亲信压低声音道:
“去,找几个绝对可靠、身手不凡的人,想尽一切办法劫出刘新建。
动作要快如闪电,务必隐秘至极,千万别让人看出半点端倪,
否则你我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亲信神色凝重地点点头,没有多言,转身迅速融入黑暗之中。
沙瑞金缓缓坐进椅子里,双手交叠抵住下巴,眼神幽深如海,
仿若无尽的黑暗深渊,心中暗自思忖:
“祁同伟啊祁同伟,你这日前途无量,这是要把我往绝路上逼,
既然如此,就别怪我出狠招了。你以为你能轻易得逞,哼,咱们走着瞧。”
此刻,刘新建犹如一只惊弓之鸟,在被秘密安排来的人护送下,
东躲西藏,慌乱得如同没头的苍蝇。
他的心跳如同密集的鼓点,每一下都撞击着胸腔,仿佛要蹦出嗓子眼。
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浸湿了衣衫,
眼神惊恐慌乱,嘴里不停嘟囔:
“怎么办?祁同伟那家伙肯定不会放过我,沙瑞金能保得住我吗?
我怎么就走到这一步了……”
最后,他在众人的掩护下,藏进了城郊一座废弃工厂。
这座废弃工厂仿若一座死寂的鬼城,荒废已久,
墙壁爬满了青苔,宛如岁月留下的斑驳泪痕。
四处透着阴森死寂之气,腐朽的气息弥漫在每一寸空气里,
恰如刘新建此刻的心境。
他蜷缩在工厂角落,身体不停地颤抖,双手抱膝,
试图给自己一丝安全感,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仿若已经看到了末路的来临。
祁同伟这边,凭借着自己安插在各处的眼线,
尤其是他精心提拔、视为心腹的程度 —— 公安局经侦支队三大队队长,
对一些异常动向有所察觉。
程度一路小跑赶来汇报,额头上满是汗珠,声音急促而紧张:
“祁厅,有股神秘势力在暗中蠢蠢欲动,种种迹象表明,
他们似乎想劫走刘新建。目前已经锁定刘新建在城郊废弃工厂,
他们正马不停轻地往那边赶,情况十分危急。”
祁同伟眼神一凛,寒芒毕露,冷哼一声:
“哼,他们好大的胆子!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
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劫人。”
旋即,他迅速召集人马,带上纪委和检察院早已严阵以待的联合行动小组,
风驰电掣般朝废弃工厂奔去。
抵达工厂附近,祁同伟并未急于强攻,
而是像一位老练沉稳的猎手,先让程度放出无人机侦察敌情。
无人机嗡嗡作响,仿若一只在夜空盘旋的夜枭,悄无声息地接近工厂,
将工厂内部的画面实时传回。
祁同伟紧盯着监控屏幕,微微皱眉,眼神中透露出凝重与思索,
低声部署:
“一队从正面佯攻,火力要猛,给他们制造泰山压顶般的压力,
让他们误以为我们的主攻方向在正面;
二队从侧面迂回包抄,动作要快、要轻,截断他们的后路,
绝不让他们有逃窜的机会;
三队跟我从后面突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纪委和检察院的同志随时待命,一旦控制住局面,
第一时间收集证据,绝不能让任何关键线索溜走。”
各方人马领命而去,刹那间,废弃工厂周围枪声大作,
硝烟弥漫,仿若一场惨烈的战争突然爆发。
那伙来劫人的凭借工厂废墟拼死抵抗,
“砰砰砰” 的枪声不绝于耳,子弹在空气中呼啸穿梭,
打在砖石上溅起串串火花,照亮了这暗夜中的生死战场。
“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武器,
乖乖投降,负隅顽抗只有死路一条!”
祁同伟的队员们高声喊话,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区回荡,
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想抓刘总,做梦!有本事就冲进来!”
对方也不甘示弱,疯狂回击,声音中透着一丝绝望的疯狂。
双方僵持不下之际,祁同伟亲自率领三队队员,
仿若鬼魅般从工厂后墙摸入。
他们身形矫健,动作敏捷,一路小心翼翼地搜索前进,
每一步都踏得沉稳而谨慎,生怕惊动了敌人。
就在工厂深处,祁同伟与前来劫人的一伙武装分子狭路相逢。
对方见他现身,二话不说举枪便射。
祁同伟眼神一冷,侧身一闪,那动作快如闪电,
抬手 “砰砰” 两枪,精准撂倒两人,同时大声怒吼:
“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是公然违法,罪加一等!”
他的声音在工厂内回荡,仿若洪钟,震得众人耳鼓生疼。
队员们见此,士气大振,纷纷奋勇向前,与劫人者展开激烈近战搏斗。
祁同伟身形如龙,在使枪林弹雨中穿梭自如,
所到之处敌人纷纷倒下。
他的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每一次扣动扳机,
每一次挥拳出击,都带着扞卫正义的决然。
在他的强力冲击下,劫人者渐渐不敌,开始四散溃逃。
“给我追,一个都别把我放过!”
祁同伟厉声下令,声音响彻夜空。
队员们如饿狼逐羊,迅速追了上去,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一场混战过后,工厂终于恢复平静,
刘新建被成功抓获。
他耷拉着脑袋,脸色惨白如纸,仿若所有的生机都已被抽离。
双手被铐在身后,那手铐发出冰冷的金属碰撞声,
仿佛是命运对他敲响的丧钟。
被押上警车时,他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
若不是旁边的警员搀扶着,早已狼狈地摔倒在地。
祁同伟望着远去的警车,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