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男人不需要触碰,只要看一眼,都会让女人觉得恶心。而刘大人正是这一类人中的“佼佼者”。
他亲吻女人时发出的声音,就像是一个饥渴的大胖子在吃着西瓜那样“稀里哗啦”,口沫飞溅。每一个曾经被他临幸过的女人都是不幸的,比起刘大人,她们宁可跟一头公猪在泥土里打滚儿。
而此时刘大人的脑袋就像是一个被摔得四分五裂的西瓜,连里面的“瓤”都喷了出来。
破剑从没有拭剑的习惯,就这么血淋淋地把剑重新插回剑鞘里,无论是砍人还是砍畜生他都是用这一柄剑,所以他的剑锈得特别快。
刘大人还没来得及掀开杜羽馨的被子,破剑已将他的脑袋劈成了好几块。
他虽然是杜清的“影子”,但这个影子却似乎总能够走在主人的前边,只要主人动一点心思他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
杜羽馨朦朦胧胧间似乎看到一个亲切而熟悉的面孔,她微启樱唇,却怎么都说不出声来,心里一急,便又晕了过去。
……
清烟枭枭,颇起安神宁心的作用,这丝丝烟气向上轻飘,就像是一个人脱离身体的灵魂,在空气中渐渐变淡,化作一缕幽魂,也化作一抹幽香。
杜羽馨正像她的名字一样,是个很香,很甜的姑娘,那她的灵魂是不是也像她的人一样芬芳呢?
软榻上,杜羽馨睡得很沉,她紧紧地闭着双眼,但眼皮起伏,显然正在梦中痛苦地挣扎。
“承勇,别过去,那里危险!”
她猛然间从床上坐了起来,满脸的惊恐之色,浑身冷汗直冒。只见面前一人正紧张地看着她,眼中尽是关切之情。
对于杜羽馨而言,这个人很熟悉。血浓于水,世上只有亲情是永远都割舍不掉的。
“哥,真的是你?”
杜羽馨紧紧地抓着杜清的手,就像是在水中垂死挣扎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我不是在做梦吧?这十年间你究竟到哪了?”
杜清闻言“哦”了一声,心想:“我从汉朝一直生活到唐朝,其间经历了近千年的时间,没想到在那个世界不过才十年光阴,真是天上一日,地上一年,只是何为天?何为地?”
正在这时,传来“梆梆”的敲门声。声音很轻,很柔,而且断断续续,似乎门外的人非常心虚。
“谁?”
杜清皱着眉头喝问,虽只一个字,却已包含了满腔怒火。
门外那人似乎犹豫了一下,轻声道:“是我,义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