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一听这话,脸都快要笑烂了,这泼天的富贵终于接住了,立马帮她打包起来。
银杏则掏出钱袋子,取出一锭银子递给老板娘。
突然,有道身影从赵怡然的身边经过,不小心撞了她一下,害得她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银杏眼疾手快的上前搀扶住自家主子,没好气的说:
“谁啊?怎么走路的,是没长眼吗?”
赵怡然正欲同撞人者理论,当那人缓缓的驻足转身的那刻,脸上的怒意瞬间烟消云散,继而一脸娇羞,含情脉脉的凝视着眼前人。
“太、太傅大人,这么巧,你也逛街吗?”
银杏定睛细看,居然是太傅大人,吓得立刻唯唯诺诺的赔罪道:
“奴婢有眼不识泰山,无意间冒犯了太傅大人,恳求大人恕罪。”
萧景珩面无表情的看着赵怡然,盯得她一脸涨红,就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拱手作揖道:
“下官无意间冲撞到怡然郡主,还请见谅。”
赵怡然整个人都心花怒放起来,本来这次出宫游玩,就是想添置几身新衣裳,再买些胭脂水粉,好好的打扮一番,找个契机去见他,想不到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居然主动送上门来了,自然没有放过他的道理。
“太傅大人这一撞,力道可不轻啊。”
这一下子,直接撞进她的心里去了。
萧景珩自是明白她话中其意,故作听不懂道:
“下官对此深表歉意,不知怡然郡主伤到哪里了,需不需要让大夫瞧瞧?”
赵怡然水灵灵的眼眸,几乎快要把他看融化了,娇滴滴的说:
“既然太傅大人心怀歉疚的话,那不如答应我一个条件,或许我可以既往不咎。”
萧景珩沉思片刻,平静的问:
“何事?”
赵怡然抬头看了下蓝天白云,空气怡人舒适,灵机一动道:
“太傅大人若是不嫌弃的话,那就陪我去泛舟游湖吧,好好的欣赏一下京城的盛世繁华,就当做是对我的补偿了。”
萧景珩面露难色,泛舟游湖最耽误时间了,只想尽快速战速决。
“这……恐怕不太妥当。”
赵怡然脸上的笑容瞬间僵至嘴角,失落的说:
“太傅大人,你是不是觉得跟我在一起太丢人现眼了?
还是说,你其实和那些臭男人一样,都觉得我是天生的克夫命,所以才会对我心生忌惮?”
说着说着,不由得悲由心生,?隐隐啜泣起来。
很快,这来来往往的过路行人见状,都忍不住侧目回头看一眼。
老板娘拎着打包好的发簪前来,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银杏十分有眼力见的上前接过老板娘手中的包裹,站回了自家主子的身后。
萧景珩不愿让众人围观看笑话,只好妥协道:
“好,下官愿意陪同怡然郡主泛舟游湖。”
这时,宋晚吟和甜橙刚从寿安堂出来,打听到贾元熙昨日被花月楼给丢回了贾家,并且上门讨要银子,就连薛掌柜都赶去帮忙了。
她们便打算一路问行人,争取找到贾家的住处。
甜橙一边闻着身上还残留着酒臭味,一边狂打喷嚏:
“阿嚏,阿嚏,阿嚏……
到底是谁在背后说我坏话?该不会是京墨吧?”
话音刚落,她抬眼便瞧见了前方的京墨和怀夕,两人正在那交头接耳说些什么。
循着他们的目光望去,赫然发现萧景珩正在和赵怡然说话,看起来相处的还挺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