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情,齐令珩就没再说了。
前世的事情齐令珩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和苏糖说,毕竟他有时都不确定那是不是一个梦。
“看来咱们还是挺有缘的。”苏糖笑着说道。
“嗯,缘分天定。”
马车很快到了公主府外,苏糖下了马车,带着田教授回了公主府。
齐令珩他们则是驾车回了齐国公府。
“公主,您可算回来了。”春梅等人听到苏糖回来的消息,全都奔到了外院迎接。
“你们几个都在家啊。”苏糖看着四个梅,心情也挺好的。
等再休息几日,她就回大河村去,将苏老爹他们一家接来京都。
她欠苏老爹一家良多,现在,谢皇后和谢家的威胁已经去了大半,那些人已经对苏糖构不成威胁了。
而且,她还要将从南疆带回来的草药放到大河村的山谷里种植。
到时,把田教授也留在大河村。
这些她之前和田教授也商量过了,田教授也同意,毕竟住在公主府,他多少有些不自在。
“田先生。”春梅几个起身后,又朝着田教授拜了拜。
“哎,你们几个丫头,别没事老拜我,庙里的菩萨才没事让人拜呢,我可不想和那些菩萨抢香火。”
“她们习惯了,您以后也要习惯,这也就是一种礼仪而已。”苏糖笑着和田教授说道。
“嗯,我总是不习惯,对了,我也不习惯跪别人,回头我还是去乡下住着。”
“行,过两日,咱们就回去。”
“公主您还要出门?”听了苏糖的话,陪在苏糖身边的春梅低声问道。
“嗯,许久没回老家了,回去看看,顺便接几个人过来,到时你们将府里空着的那个院子收拾出来。”
将苏老爹接过来,苏糖想着最好还是先和苏老爹他们住在一起,当然她现在也要给苏老爹他们买宅子了。
只是买的宅子肯定要重新收拾,一时半会儿估计也住不了人。
苏糖不想委屈了苏老爹一家,定要给他们准备个最好的宅子。
“是。”春梅应下。
与田教授分开,苏糖回了自己的住处。
春梅等人伺候着苏糖洗了个澡,又给她准备了一身华丽的宫装。
苏糖回来,定是要先去宫里与景帝见一面的。
“最近京都有什么特别的事情么?”离开京都许久,苏糖也想听听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消息。
“谢皇后的后位被废了,现在是丽妃代管后宫之事。”春梅接过苏糖递过来的空茶杯,转身放到一旁的桌上说道。
“哦?丽妃?”苏糖对景帝后宫的女人没什么印象,只要没招惹过她的,她也不想去记景帝的女人。
毕竟做皇帝的都是后宫佳丽三千,她可没那个心思去记那些女人。
“之前外邦来大雍时,您也见过的。”春梅提醒道。
苏糖想起来了,不过丽妃的样子,她还是没什么印象,当时好似谢皇后带了两个女人坐在高台上。
应该就有那个丽妃。
“我记得当时还有个女人也坐在高台上,那位是?”
“那位是贤妃,平日不爱与宫里的妃嫔们来往,只有宫里的一些特殊的活动时,她才出来。”
这么低调?
怎么在宫里存活下来,还混了个妃位的。
以前看的影视剧告诉苏糖,能在宫里活过两集的都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的。
“二公主被景帝指婚,嫁了今年的探花。”春梅继续爆料。
这些宫里的消息,京都的百姓可不知道,都是二皇子派人打听到的。
二公主,也就是谢皇后的女儿,轩辕梦瑶。
之前被谢皇后禁了足,直到及笄时,她才被放了出来。
可她及笄时,谢皇后已经被幽禁于凤仪宫了,所以她的及笄礼,都只是在宫里草草办了,景帝当时都没去。
后来轩辕梦瑶还因此在宫中又闹了一通,被景帝一气之下赐了婚,让她婚后就赶紧搬出宫去,省的在宫里闹腾。
春梅给苏糖挽着发,讲着京都这段时日的一些事。
当然,还说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苏糖也只是听着笑了笑,也只重点记了关于谢皇后的事情。
“好了,公主现在要进宫么,刚刚夏梅去宫里递了消息,景帝已经准了您去宫里觐见,不过景帝说不急着,让您休息好了再进宫也不迟。”
在外人看来,景帝真的是对苏糖极好的。
“不了,现在就去吧,晚上早点回来,我也有些乏了想早点睡觉。”
苏糖起身,一身繁复的宫装穿在她身上,并没有将她显得很老气,反而是衬托出了她高贵的气质。
苏糖坐着公主府的马车进了宫,到了御书房时,景帝也刚好处理好事情,刚刚得了空闲。
“糖儿见过父皇,父皇万福金安。”
“哈哈哈,糖儿终于回来了,出去这么久,倒是没黑,朕还担心你被晒黑了呢。”景帝抬手示意身旁的福公公给苏糖看座。
福公公引着苏糖坐在一个圈椅上,又端了身旁小太监送来的茶水,亲自放在一旁的小桌上。
“大长公主天生丽质,皮肤一直都水嫩嫩的,奴才还想着问问公主,这是用了哪家的胭脂水粉,到时奴才也让身边的小太监去帮着买一些回来。”
“福公公说笑了,您要是不说,我还以为您比我大不了几岁呢,我也想找您问问用的是什么护肤的法子呢。”苏糖笑着回道。
“你们两个可别互相吹捧了,这说的,好像就你们两个的皮肤好似的。”景帝被苏糖和福公公的话逗笑了,抬手朝着他们两人的方向点了点。
“这次离开京都都去了哪儿疯了,你带的侍女怎么还先你一些日子回来了,倒是让朕担心不已。”
“让父皇担心了,是糖儿错了。这是糖儿给您寻来的赔礼,您就原谅糖儿吧。”
苏糖说着,打开一旁桌子上的小木盒,从里面拿出一个精美的鼻烟壶递给一旁的福公公。
这鼻烟壶是她在空间里找到的,琉璃的鼻烟壶,里面还画着精细的山水画,送景帝是再适合不过了。
“这是琉璃的?”景帝惊讶的看着手里的鼻烟壶,“竟然有人能在琉璃壶内作画,这技艺朕还是第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