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秋水弋话音未落,一颗人头砸在他脚下。
好快的剑!
黄雄吓了一跳,“嚯,我上次看到这么杀人的还是您呢?”
秋水弋看着出剑的人,这个人不简单,要是对上了是个难缠的对手。
这时,一个腰上挂葫芦,披头散发的男子,突然朝他们二位看过来,“快帮忙,杀了这三个人。”
他指着对面三个人,其中一个就是刚才一剑斩掉头颅的人。
抱团先把有威胁的杀掉,这是惯例。
秋水弋才不会管,很多时候,他就是那个被抱团针对的。
“他们武功高强,又善下毒,若是不除,必成威胁。”
黄雄呸呸吐了两口水沫子,大喝一声,“原来是下毒的孙子。”
黄雄剑在身后,一下子没拔出来,他嘿嘿一笑,“我刀丢了,这剑是我捡的,用着不大趁手。”
秋水弋根本没兴趣知道。
“下毒的人脏心烂肺,不得好死。”
黄雄提剑斩去,连个对手的影子都没摸着就被打了出去,他恼火的又杀了回去。
几个回合下来,他心里发恨,烧的一双眼睛通红,说好的先除下毒的杂碎,但是这些人的心并不齐,暗地里自己人也下手。
说白了,所有人都是竞争对手,能除一个是一个。
难怪,十几个打三个,半天也打不死。黄雄没摸到对手的边,却被说好抱团的人频下黑手。
他的剑被打了出去,他抓起腰上的药草朝对面猛砸,对手划破了他胸前的衣服,将他一掌打了出去。
一个东西从他胸前飞出,秋水弋上前几步稳稳接住。
随后,身后传来极大的一声闷响。
黄雄揉着屁股爬起来,“好好好,你不救我,你救一瓶药是吧!”
“这不是你的脸面吗,没了它,你没脸见人。”
“你还突然开起老子玩笑来了”,突然黄雄脸色一变,“后面。”
秋水弋剑鞘朝后一挡,回过身仅用剑鞘就把那人打的退开几步远。
已入战局,不战不行。
黄雄也一下子来了斗志,不再想着一致对外,来人就砍。
这场打斗一直持续到一个时辰,死伤惨烈。
现在场上就剩三个人。
秋水弋早就筋疲力竭,他看了一眼旁边的黄雄,他竟然一点没受伤。
对面就是一剑斩落头颅的高手,他嘴角浮起一抹冷笑,突然洒出一把白色的粉末。
风向往他们这边吹,秋水弋和黄雄挡的很快还是吸入了不少,呛咳不止,很快秋水弋就感到身上的力气在抽离,扶着剑尚且摇摇欲坠。
再看黄雄,已经倒在地上,双眼紧闭。
秋水弋感觉他往下坠,可地面却柔软的像是云朵一般。
阴潮腐烂的味道没有如期而至,反而是
一股淡淡的药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