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秦淮茹喃喃自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止不住地往下掉。贾张氏更是瘫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我的乖孙啊!是谁这么狠毒,要害我的乖孙啊!”
屋里的气氛顿时跌落到谷底,傻柱看着床上脸色青白的棒梗,心里也像压了一块巨石,沉甸甸的喘不过气。难道棒梗这孩子,真的要......
“大夫,您想想办法,求求您想想办法,一定要救救我家棒梗啊!”秦淮茹跪倒在老大夫面前,苦苦哀求。
老大夫叹了口气,将秦淮茹扶起来:“这位同志,不是老夫不肯救,实在是老夫才疏学浅,对此毒无能为力啊!“
傻柱看着老大夫为难的表情,知道再逼迫下去也没用,只能无奈地挥挥手,示意老大夫先离开。
老大夫走后,贾张氏哭闹得更凶了,一边咒骂着下毒的人,一边诅咒着老天不公。秦淮茹抱着棒梗,泣不成声,绝望的情绪在小小的房间里蔓延。
傻柱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虽然平时和贾家不对付,但看到棒梗这样,他心里也难受得很。尤其是看到秦淮茹那副悲痛欲绝的样子,他更是不忍心就这样放任不管。
“淮茹,你先别哭了,我去找一大爷,看看他有没有什么办法。”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肩膀,安慰道。
秦淮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傻柱,像是在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傻柱,你...你真的愿意帮我们吗?”
傻柱看着秦淮茹那双充满祈求的眼睛,心里一软,忍不住伸手帮她擦了擦眼泪:“咱们都是一个院里住着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哪能见死不救呢?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帮忙的。”
秦淮茹感激地点点头,紧紧握着傻柱的手,仿佛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傻柱离开贾家后,直奔一大爷家。然而,当他敲开一大爷的家门,看到屋里的景象时,顿时愣住了。只见一大爷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嘴唇发紫,和棒梗的症状一模一样......
老大夫此话一出,屋里顿时炸开了锅。
“中毒?这怎么可能呢!我家棒梗今天一天都在院子里玩儿,连家门都没出,怎么会中毒呢?”贾张氏一听这话,立马就不干了,指着老大夫的鼻子就开骂,“我说你这老头儿,该不会是医术不精,故意在这儿胡说八道吧?我告诉你,要是耽误了我家棒梗的病情,我跟你没完!”
“贾张氏,你少说两句!”秦淮茹心里虽然也着急,但她比贾张氏理智些,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先弄清楚棒梗的病因,“大夫,您先别跟她一般见识,您看,这到底是什么毒,您能解吗?”
老大夫被贾张氏这么一通抢白,脸色也有些难看,他捋了捋胡须,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道:“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如此怪异的毒素。此毒凶险异常,老夫也无能为力啊...”
“什么?连您也没办法?”秦淮茹顿时慌了神,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往下掉,“这可怎么办啊?棒梗,我的棒梗...”
“都怪你!都是你这个扫把星!要不是你,我家棒梗怎么会中毒!”贾张氏见老大夫也束手无策,顿时把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秦淮茹身上,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又哭又闹,“你个丧门星,克死了我儿子,现在又要克死我孙子,你怎么不去死啊你!”
“贾张氏,你住手!”傻柱看不下去,一把拉开贾张氏,“你再这样闹下去,棒梗就真的没救了!”
“傻柱,你个没良心的,你帮着外人欺负我老婆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啊!”贾张氏被傻柱一推,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
屋里乱成一团,哭声、喊声、骂声交织在一起,吵得人头皮发麻。
一直沉默不语的老中医突然开口了:“都别吵了!”
他这一声吼,中气十足,竟盖过了屋里所有人的声音,众人皆是一愣,齐刷刷地看向他。
老中医没理会众人诧异的目光,径直走到床边,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倒出一粒乌黑发亮的药丸,塞进棒梗嘴里。
“这...这是...”秦淮茹见状,连忙问道,“大夫,您给棒梗吃的是什么药啊?”
老中医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转头看向傻柱,意味深长地说道:“小伙子,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傻柱一头雾水,但还是跟着老中医走出了贾家。
两人来到院子里,老中医背着手,抬头望着夜空,久久不语。
傻柱被他看得心里发毛,忍不住问道:“大夫,您...您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