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郑彭便是开始诉说着岑尚和大皇子的私下联系,精确到地点和时间,还将岑尚意图谋反的大罪道出。
殿内一片哗然,一些私通的大臣无不大惊,本以为自己所作算是大了,没想到此人比他们还是勇猛,竟然想要为大皇子夺取皇帝的皇权。
“铮铮!”岑尚原本就是心中压着怒火,现在更是狷狂,抽出别在腰侧的剑,看到岑尚拔出剑,大臣们又惊又怕,惊的是他能将剑带入殿内,真的是想要谋反,怕的是他可能会怒火上头,牵连到自己的性命。
下面四散一团,惊慌的声音传来,王公清(渡边月见)在上面淡然的,看着他拔出剑。
事先就知道他是有剑的,而此人还在威胁着他,自是有着准备,不怕他内外军队的叛乱。
“你这皇帝!还不从皇位上滚下来!现在内外都是我的军队,会将此处包围,谅你逃不出!”站在门外的侍卫们,抵挡着有预谋的攻势,殿内殿外乱作一团,一阵武器的交战很是吵闹。
看到这般的小场面,也是不在乎,继续看到下方的动乱。
“将皇位拱手想让吧,大皇子或许会饶你一命!”岑尚自说自话道。
“哦!是吗?”
看到上面的俩人毫无动作,岑尚等着殿外的人马冲杀进来,也是不等候了。
正想着携着自己的兵马冲入,这时候变故突生。
从两侧的秘道中冲出,许多穿戴整齐甲胄的士兵,拿着长戟的前排兵别着盾牌,身后便是许多的侍卫。偏殿里面也是冲出许多人,将皇位上的俩人护住,生怕对方出点事。
两方人马没有多说什么,厮杀着,鲜血散落一地,兵戈相交。
岑尚也是在激战中打得越发吃力,也是猜测出来,与之交战的军队实力,大致是宫廷里的禁军,难不成是编外的私军。明明没有禁军抽调,实在想不通,外面的军队也是遇到了阻力,开始内外两难,呈现包夹之势。
这些禁军是皇帝私底下培养的,明面上自是看不出来抽调。
“陛下,其他的军队都控制住了,大皇子那边,你看怎么处理……”
亲卫对他说着,一些地方的处理。这次叛乱的人明显比事先要多,都是狗急跳墙了。
静静等着殿内殿外的交战,逐渐变得没有了声势,看来都已经结束了。
手底下的人开始收拾起殿内的尸体,将其抬出。一股子恶心血腥气传来,属实让人难以接受,制住想吐的欲望,打量着外面。
对着方孝全传达下去自己的命令,杀一批放一批的处理态度,一些罪大恶极的人直接满门抄斩,诛其九族,另外的人则是降职,流放来处理。
做完这些的渡边月见,也是和护着自己的亲卫,到冷宫开始想着处理大皇子一事。
冷宫,名副其实的没有生气。不像其他宫殿,往日可见的下人们,在这里却是了无。想着大皇子的母亲都已不在,心中事情也是愈发明确。
两名刀侍站在门口,看到皇帝前来,侍卫推开殿门,原本阴暗的宫内,有了些许光亮,
“啊!终究还是来了。我的好父皇!”
渡边月见没有言语,坐在椅子上的皇子,看到来人也还是继续捧着竹简,饶有耐心的样子。渡边月见很是自然的在他旁边坐下,要是没有身边的两个侍卫,还以为是什么熟人叙旧呢。
没等他说话,大皇子放下竹简挑起眉头,侧着脸,率先说话。
“我输了,我认!父皇此来,看是要取我性命了。”
“来吧!想我在此冷宫也有两余年,什么人情冷暖,生死之间也是看淡了!”
大皇子平平无奇的脸上,带着独特的气质,面露坦然,张开双臂,已然准备好赴死了。
“再怎么说,你是孤的儿子,是皇子!”“你明日便到边关镇守吧!”
“正好那些蛮夷,些是动乱,扰民祸心!”
大皇子王澄,听到父皇的话,露出惊异,心中很是惊讶,不知这是什么算计。
“竟然饶我一命!父皇真是老了!难不成又是什么算计,罢了罢了……”
不等对方反应,缓缓站起越过门槛,在三位侍卫的护送下,离开了这里。
被留下的王澄,远远的看着几人离去,只有他一人在原地思索,想到自己以前所作所为,心中也是有了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