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好了,麻烦归麻烦啊,小金鱼是不可能还回去的。】
弹幕沉默了一秒钟,最后有人实在忍不住了,骂了一句:
【妈的,老子就不该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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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麟卫动作迅速,不出三日就拟了个名单,把那名单放在忠勇侯的面前。
名单上不出意外,都是京中尚未成年的、符合忠勇侯要求的官宦人家子女。
也不知这些玄麟卫是怎么看到人的脚底板儿,不费吹灰之力就把那名单给拟出来的。
不过目的已然达到,忠勇侯也不想过问其中的细节,于是他就按着那单子上的人名,备上厚礼,挨个挨个的去试。
一边是圣上的口谕,一边是玄麟卫的名单,寻常人家碰到这种事情就算再不愿意也不敢表现出来,只当是给圣上、给萧太傅、忠勇侯一个面子。
可等忠勇侯循着那名单的顺序把所有人都试了个遍,只剩下贺家那仅有三岁的小姐儿时,却犯了难。
因为那在中书省任职的贺大人说了:
“妹妹妹夫英年早逝,整个赵家就留下了这么一个姐儿,家里的老夫人把人接到京里养着是让她来享福的,不是让她给人当徒弟的。”
所以不管忠勇侯好说歹说,愣是没进的了贺家的大门。
事情传到了萧海州的耳朵里,萧海州幽幽一笑,让谢忱给那忠勇侯带了个话。
没过两天,忠勇侯就大大方方的坐在了贺家的前厅里。
把人放进来的是赵绵绵。
赵绵绵本来也不想掺和这件事的,但那忠勇侯来的时候带了十匣南珠,整整齐齐的码在贺家的大门口。
赵绵绵不过从那门缝里偷偷看了一眼,就彻底走不动路了。
赵绵绵吞了吞口水,眼睛里折射的都是那珍珠的白光:
【这么多南珠,能换多少个金币啊?】
弹幕一边骂她没出息,一边替她分析:
【看这成色,看这大小,换个万儿八千的应该没问题。】
【不是,主播,你都没问那忠勇侯府来贺家寻你什么目的,就想着把那南珠换成金币了??】
【害,能有什么事,八成就是暖意她们上次说的那件事。】
【等等等等,我错过了什么?什么事啊?】
【就替那神医的师父,寻个命定关门弟子的事情啊。啧啧,想不到主播一个小奶娃,千字文都背不下来的年纪,还有人抢着认她做徒弟?!】
【哈哈哈,其实给人家神医当徒弟,也没什么不好的啊,不管主播能学到什么,也算是有了个身份。就算以后整点什么事情,也不会被玄麟卫咬着不放,当成那祸国殃民的异人。】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有几分道理啊。】
【有道理个屁,我看你们是小说看多了吧!
在古代,士农工商士农工商,说的自然是“士”者为上,“商”者为贱。
医者,按道理都是“士”的末等了,哪个士族官宦人家会好端端的让家里的哥儿姐儿去学医,这不是赤裸裸的打自个儿的脸吗?!
再说了,主播可是这贺家的表小姐,若真做了那学徒,可不就摆明了让人戳着脊梁骨骂她那舅舅舅母,说他们贺家连个女娃都容不下吗?!】
【我去,这么复杂的吗?】
【徐教授可是古代民俗学的专家,既然他都这么说了,一定不会错,徐教授,我是……】
【行了,闭嘴吧,张文宇。】
【好的,徐教授。】
赵绵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