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的好,这八根金条之所以在场的人没人趁大家不注意去拔,其原因有二:一是惧怕被发觉后无法逃脱,二是他们一直没有机会离开原地。”
“他们?你的意思是窃贼不是一个人?”巡警大头目道。
“是的,不是一个人。”张天灵道。
“可你说了半天,你到底要用什么法术抓出真正的窃贼呢?”巡警大头目急着问道。
“说了你也不懂,一会儿你等着让你手下抓人就是了。”张天灵笑着道。
“我现在有点儿怀疑你到底会不会法术,是不是在装神弄鬼胡扯。”巡警大头目一脸严肃地对张天灵道。
“我射出的那八根大黄鱼金条就是布的一种道家阵法,这种阵法连鬼魅都能降服,何况小小的窃贼?前面我说过,偷了吴小丽两千大洋的人必是本性贪婪之人。所以,金条嵌在梧桐树上后,用眼睛偷瞟金条次数最多的人,就是真正的窃贼。”张天灵道。
“那你怎么确定这里上百号人谁偷看金条次数最多?”巡警大头目问道。
“我一个人只有两只眼睛,当然盯不了这么多人。但我刚才说过,那八根金条排列的是一种道家阵法,这种阵法会记下每一个人瞟看金条的次数。”张天灵煞有介事地道。
见他说的头头是道,四周的人似乎有多一半儿的人都开始有点相信了,连一开始以为张天灵又在胡扯的楚盈盈这会儿也疑惑起来,姬小娟和谢青梅更是睁大眼睛盯着他。
“就算是你的道家阵法能够记下每个人都看了金条多少眼,可这也不能完全说明看的多的人就是真正的窃贼呀?”孔秘书似乎也在半信半疑,不由问道。
“这个确实不能完全证明看的多的人就是真正的窃贼,但是我这个阵法不但可以记下谁看金条次数最多,还能逼迫窃贼自己说出来。”张天灵道。
此语一出,四周一片哗然。大都是在议论张天灵这话的真假,如果是真的话,那也太神奇了。
“既然你的金条,不,你的金条阵法能够逼迫真正的窃贼自己说出来,那你就别卖关子了,把窃贼抓出来吧?”巡警大头目道。
“好吧,也该是让真正的窃贼现原形的时候了。”张天灵说完,把八根金条往地上一洒,布成了一个可容四个人站立的小圈儿。
然后,张天灵摆个架势,掐个谁也看不懂的手诀,闭上眼睛口中念念有词一番。
等他睁开眼后,用手一指吴小丽身边的那两个学生保镖对巡警大头目道:“让你的人把他们两个带进这个八面窥心阵里,他们自会招认。”
吴小丽闻言不禁大惊,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她的两个学生保镖。当然,此时此刻,所有人的眼睛都在看向那两个学生保镖。
两个家伙额头立刻就冒出了汗珠,别说他们心中本来就有鬼,即使没鬼,被一百多号人齐刷刷地盯着,心里也会发毛。
可是没等他们有所反应,巡警大头目一声令下,四个巡警已经将他们两个架了过来,喝令站到了“八面窥心阵”里。
“自己说吧,把你们做过的缺德事儿都说出来。”张天灵眼睛盯着这两个学生保镖道。
“我们合谋偷了吴小丽的两千大洋银票,然后兑换成了四张各五百面值的银票,每人两张分了。”两个学生保镖呆滞了几秒后,异口同声地说道。
“真的是他们两个呀?太神奇了!”四周很多人都不由惊呼。孔秘书和巡警大头目同样是瞠目结舌,一脸的难以置信。
“接着说,还都干过什么?”张天灵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个家伙道。
“我小时候偷过邻居家的一只鸡,我小时候偷过我二大爷家的七根玉米。我十六岁当土匪时祸害过一个瞎子的女儿,我十六岁时截过一个走方郎中,得铜钱二百一……”在张天灵的迷魂术下,两个家伙把自己做过的坏事儿全都亲口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一时间除了这两个家伙在说话外,四周几乎没有别的声音了。
“把吴小丽的银票拿出来吧。”张天灵撤去迷魂术后,冷冷地对二人道。
迷魂术一撤,两个家伙也瞬间清醒过来,见张天灵让他们拿出银票,立刻有一个开始大叫冤枉。
他们在被施展迷魂术时什么都说,但是清醒后就会不记得之前说过的话了,所以,想抵赖。一个喊冤枉,另一个紧接着也大喊起来。
众目睽睽之下他们想抵赖也不行了,巡警大头目大手一挥,四个巡警直接将二人按倒在地,随后在每人身上都搜出了两张可以兑换五百大洋的银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