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富是后半夜在家中被抓的,白羽黑木亲自带人去的,林海富在睡梦中就感觉到了有人,穿上衣服就打算逃,没想到白羽黑木在房顶等着他。
“林海富,你逃不掉了,束手就擒吧。”白羽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海富,冷冷的开口。
林海富心头一惊,这还是前两日和他把酒言欢的白羽吗?不过短短两日,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说不出的陌生呢?
“上次,你是特意来试探我的?”林海富声音都抖了。
白羽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说呢?”
林海富脸上的表情慢慢裂开,突然,他低吼一声,身形暴起,朝着白羽而去,却被白羽轻巧躲开,黑木也不废话,直接攻过去。
白羽黑木联手,林海富怎么可能是对手,很快就被生擒,带回了大理寺。
进了大牢里,萧慕北和楚韵汐已经等在审讯室了,林海富看到萧慕北,心头一凛,愣了半晌,突然声嘶力竭的道:“你们不能抓我,我犯了什么律法?你们凭什么抓我?”
“人证,物证,你想要哪个?”萧慕北手中握着一把明晃晃的剑,左右挥舞了一下,“是把好剑,这是你的剑,林海富,你用顺手的剑,轻易不会换,你用的还是你在琅琊军时的佩剑,这把剑,琅琊军中人人皆知,它和别的剑不一样,白羽还在它上面吃过亏,你还记得吗?”
林海富脸色一变,他记起来了,在军中时,有次他和白羽比试,那时他刚得了这把剑,有心炫耀,所以下手一点没留情,他的剑上有个小机关,剑头中空,里面还有一把小剑,当时白羽以为躲过了剑的攻击范围,不曾想小剑弹出,在他手臂上轻轻划了一下,这还是林海富手下留情,若非如此,哪怕实力相当之人,出其不意之下,也极有可能躲避不过。
“林海富,闫浩松被一剑穿心,仵作验出,他的伤口比平常的剑要宽,可后背穿出来的地方却比平常的剑要窄,仵作百思不得其解,我当时也没想到你的剑,可当我们锁定你是凶手之后,我却想起了你的剑,你现在出门不怎么佩剑了,几日前,我趁你不在,让白羽到贵府将剑取了回来,和闫浩松的尸体伤口做了对比,完全吻合,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海富脸色发白,半晌说不出话,过了会儿他说道:“就算剑是我的,你们可以盗出去,为什么不能是被别人盗了呢?凭什么就一定是我杀的人?”
“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楚韵汐朝白羽点点头,白羽立刻上前,拿块蒙面巾把林海富的脸蒙了起来,与此同时,黑木从外面带进来了当晚的目击证人,那个更夫。
“你仔细看看,这个人可是你当晚看到的人?”楚韵汐问更夫,“看仔细了。”
更夫又往前走了几步,仔仔细细的看了半晌,林海富不耐烦起来,眼神一厉,瞪向更夫。
就这一眼,立刻让更夫毛骨悚然,他跳起来大声道:“是他,就是他,他当时就是这么瞪我的,我死也忘不了这双眼睛和这个眼神。”
“你胡说。”林海富也大喊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