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齐羽臣回复她。
这哪里像是没事,没事还像一个哑巴一样不说话。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工作。”齐羽臣问她。
“这得看齐医生觉得我的伤可不可以登上舞台了。更重要的是不被我妈抓回去,或许她现在就在找我呢,没准等下你转身我就被带走了也不说不可能。”习若初回他的话,居然还有点儿在开玩笑的感觉。
“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比预期的还要更快一点。”
“那是得庆祝一下。”习若初对他说。
“你想怎么庆祝。”
“给我下一场粉红色的雪吧。”
齐羽臣笑了一声,“我可不是希鲁鲁克。”
“哎呀,你比希鲁鲁克更神啦。”习若初也跟着他笑。
齐羽臣还是再要去医院拍个片子确认一下,习若初便迫不及待地给章梦发消息说明自己的情况。对方应该是在忙,没回消息,但是她也没急于一时。
空隙时间又给团长打了个电话,讲明自己要提前回去的事情。
“团长,我的伤都差不多了。打算提前归团。”
明明是好事对方却感觉有些许犹豫。“真的吗?若初,这可不能开玩笑的,还是再过一段时间,养好了再回来也来得及啊。”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习若初没听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意思,只是口头答应着。
他们逛了一圈博物馆,这比想象中更有意思,一路上齐羽臣还能时不时来个科普。只是习若初的腿还在恢复期,一边需要行走让骨头适应和回复,另一边又不能用力过猛。所以基本上走一段路齐羽臣就会带她休息一会儿。
出博物馆时已经是中饭时节了,他们随意找了一家饭店吃完饭。齐羽臣便打算送习若初回家。
“住在哪里。”驾驶位上的齐羽臣打着方向盘问她。
习若初犹豫好一会儿才报了自己家的位置。她想,或许自己都没机会上楼就会被谭华的人拦住带回去。不过没关系,迟早都是要面对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
出乎她意料的是小区楼下并没有看见什么其他人的身影。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却齐羽臣却把她叫住了。
齐羽臣从驾驶位下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一个纸袋子。走到她的面前,将纸袋子递给她。
习若初看了看里面的东西,是最后一个疗程的中药,还有……一串糖葫芦。
她愣住了,“什么时候准备的。”
“你打电话的时候说药喝完了的时候。”
“我是问糖葫芦。”
这正是一个难以回答的问题,难道告诉她自己每次想起她的时候都会无聊地做一串糖葫芦,而她给他打电话那天白天真好无聊地做了一串吗?显然是不能的。
“随手买的。”齐羽臣回答她。
习若初半天憋出一句谢谢就转身上楼,齐羽臣目送这她进了点头才转身离开。
知道到家里,她才缓过神来。把糖葫芦从袋子里拿出来,呆呆地望着,然后慢慢地拨开外面那层薄膜,平常着它。糖衣依旧很甜,山楂依旧很酸,和在医馆里吃到的味道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