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宇说道。
“刘兄,你的处境我已知晓,我可以帮你筹集一些钱粮,但你要小心孙贵他们的疯狂报复。”
刘肥说道。
“陈兄,大恩不言谢,你的相助之情,我刘肥铭记在心。”
在陈宇的慷慨帮助下,刘肥暂时缓解了县衙的困境。
然而,孙贵却不甘心就此罢休,他勾结了一些官员,向嬴昭递上弹劾刘肥的奏折。
嬴昭对刘盈说道。
“刘盈,这刘肥在南河县似乎搞得天怒人怨啊,奏折所言,其罪行累累。”
刘盈拱手说道。
“陛下,此事恐怕另有隐情,不可轻信这些一面之词,还需调查清楚,方能定论。”
嬴昭点了点头。
“那你就去南河县走一趟,务必查明真相,不得有误。”
刘盈领命道。
“陛下放心,臣定当不辱使命。”
刘盈来到南河县,刘肥说道。
“贤弟,你可来了!我盼星星盼月亮,总算把你盼来了。”
刘盈拍了拍刘肥的肩膀。
“兄长,莫急莫急,我来便是查明真相,为你洗清冤屈。”
经过一番深入细致的调查,刘盈将孙贵等人的罪行一一揭露,向嬴昭如实禀报。
嬴昭说道。
“这群胆大妄为的家伙,竟敢蒙蔽朕!简直无法无天!”
随即下令严惩孙贵等人,刘肥也因此得以洗清冤屈。
经过此事,刘肥在南河县的威望大增,百姓们对他感恩戴德,视若神明。
南河县也在刘肥的精心治理下,逐渐繁荣起来,可就在这时,新的麻烦又找上门来。
邻县嫉妒刘肥的卓著功绩,一心想要给他使绊子,故意在两县交界处挑起事端,制造种种纠纷。
刘肥亲自前去交涉。
“王县令,你这般作为,究竟是何意?”
王宝盟说道。
“刘县令,这地界的划分一直模糊不清,我也是为了本县的利益着想,不得已而为之。”
刘肥据理力争。
“这分明是你无理取闹,边界之事早有明确定论,你休要胡搅蛮缠!”
王宝盟说道。
“刘县令,你别这么强硬嘛,大家各退一步,彼此都好过。”
刘肥坚决地说道。
“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王县令还是不要心存妄想,赶紧收手!”
王宝盟冷笑道。
“刘肥,你别得意太早,咱们走着瞧!”
回到南河县,刘肥夜不能寐,县丞周顺宽慰道。
“大人,这王宝盟恐怕不会善罢甘休,但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无需惧怕。”
刘肥说道。
“我并非惧怕他,只是担心他会不择手段,伤害到百姓的利益。”
果然,王宝盟向州府告状,诬陷刘肥欺压邻县。
刘肥不得不再次前往州府申辩,在州府大堂,刘肥与王宝盟针锋相对。
“大人,王宝盟纯属诬告,事实绝非如此。他恶意挑起争端,其心可诛!”
王宝盟却巧舌如簧道。
“大人明鉴,分明是刘肥仗势欺人,妄图侵占我县土地。”
就在局面僵持不下时,刘盈再次挺身而出。
“知州大人,此事我已查明,王宝盟确系诬告,刘县令一心为公,绝无半点私心。”
知州大人无奈,只能判定王宝盟有罪。
刘肥感激地说道。
“贤弟,又多亏了你仗义执言,否则我真是百口莫辩。”
刘盈说道。
“兄长,为官一任,造福一方,你不必担心小人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