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不会真的有人认为这么强的自动修行的功法是为了害人的吧。

“这个家伙先放你这吧。”

沉默。

“他是相阐想，还有叹息刃哦。”白皓月补充道。

“他也跟我一样吗。”这是男人的第一句话。

“如果你说的是：从梦境里出来，获得神兵，练了药人功法，随我周游九城……那么是的。”

“那，刚刚的剂量少了。”中年男人陈述道。

“刚刚的剂量，会让他变成痴汉的。太残忍了吧！”

听着她浮夸的话，男人无动于衷。

“当初你的剂量也不多。”

“那你为什么想杀掉他呢，别跟我说是吓唬他一下。”

白皓月略微皱眉，“他不一样。无论是哪种形态的玄女，都不能扯上关系。否则会死很多人的。”

她又说道，“恶身提醒我，不是玄女，这点她不会骗我的。”

他摇了摇头。

“我知道。没有玄女，没有律法，没有残念。只有天下无敌而无作为的天人，混乱割据的修行者。还有无药可医的情绪病。”

沉默。

白皓月不再笑了。

“魏薇的幻术被你破解了啊。”

“能不能让我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们需要你们这种人一定的心想事成的能力。”白皓月直白的说。

“那么……”

“对，你的人生就没有开始，无父无母。就是从大梦境里突然出现的一个“人”。

“最后一个问题。”

“你的身份是真的吗。”

“真的。”

“我是天人的弟子，佣兵的王。”她一字一顿的念出来，没有什么迟疑。

男人笑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又或者是为了我的那种心想事成的能力呢。

还有现在，你是被我的能力影响了吧。

善恶身的设定就是为了以后合二为一规避这种影响的吧。

你想的是善身/恶身怎样怎样，关本体什么事。

他回想起了那段时光，想起来了他曾经看到的那面镜子，上面浮现的是白皓月的脸。

到头来，我喜欢的是自己塑造出来的你，我所在的世界是自己塑造的世界。

什么地狱笑话啊。

“我，早就想知道，你我战斗，谁会赢了。”

“那你可真是个差劲的朋友。”

“嗡嗡嗡……”

风车还在不停的转。

相阐想此时还在房间里，听着刺耳的噪音，他完全睡不着。

也是，现在还是白天啊。

白皓月到这里，是要干什么。他一点也不关心。

说实话，他现在对很多事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但是，他对修行界很好奇。现在的话，要加上朝如歌。

他摸了一下叹息刃，尝试往里面输送法力，还是做不到。

可是，那个声音响起了。

相阐想清楚的感受到了自身情绪的变化。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很抱歉，我不能回答你。”

她语调缓慢的说道：“你正在受到一定程度的监视，如果我和你说了的话，你会被删除记忆的。我也会被除掉。”

“不能相信白皓月，是吗。”相阐想以陈述的语气说出这句话。

“是的，还有其他人，也绝对不要相信！”

相阐想并没有注意到白皓月来了。

那个自称玄女的存在没了声响。

“你……”

“你在和谁说话。”冰冷的声音响起。相阐想扭头就看见白皓月站在身后。

她变了，是又转移伤势了吗。

她每次转移伤势，好像都伴随着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