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梓骏,你一惊一乍的吓坏宝宝怎生是好!不知道鬼吓人开天眼,人吓人笑死人呀!”
赵迪不管不顾,上前一顿责叱,“你看看,我额头都出汗了,都是你这个家伙吓得!”
“是极,是极!讨打,讨打!”
戚珑川在一旁添油加醋,眼睛里似乎有火苗在燃烧,刚刚惊吓过度,怦怦乱跳的心儿到现在还不能平静。
尤其是孙俊杰脸色更是惨白一片,本就心惊胆战不能自已,而今雪上加霜,谁敢立身大呼我最惨,唯有杰哥垂泪失音怼长天。
但见他屁股着地,手臂用力支撑着身体,两脚不自然地微微翘起,纯纯的朝天呆呆傻傻流浪者形象。
原本气愤浪潮汹涌的赵迪,瞧着孙俊杰呆鹅情态,忍不住哈哈大笑。
“孙俊杰,你可真是活宝呀,为何总是颠覆你在我们心目中的形象呢?!”
“是呀,杰哥!您不是一直打造甩锅人设吗?怎么近来都是堆积笑料素材,莫非进攻路线改变,想要搭建小丑人设?”
孙嘉诚的一记重拳打得孙俊杰晕头转向,要不怎么说惹祸最多应找谁,孙嘉诚坑队友数第一,这情景不正好印证着至理名言嘛。
“孙嘉诚,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看看我这般凄惨模样,是不是你也要落井下石,恨不得踩上一脚才开心呀?!”
孙俊杰呆坐地上,脚趾不小心碰触地面,痛得他龇牙咧嘴,心情自然火爆。
孙嘉诚这是撞枪口上而不自知,犹自叽叽歪歪个不休。
“别呀,冤枉死我了,你还不知道我一颗心都拴在您身上,您的痛苦就是我的伤悲,您的噩梦就是我的苦命啊,杰哥!”
奉承不足以形容孙嘉诚的心语,谄媚已不能评价他的赤城,朵朵红心争相灿放,火红而炽热的情感正喷薄涌向孙嘉诚的心上人——孙俊杰。
面对目瞪口呆的众人,孙嘉诚甩甩飘逸丝发,目光里含着微微嫌弃,似乎埋怨着:没见过良人啊,我就是跟定孙俊杰啦,他就是我的追求,有他才有我,有我会让他不受你们的欺负,哼!
孙俊杰可不管孙嘉诚内心世界的起起伏伏,大呼小叫着:“愣着干啥呢?还不扶我起来,想让我一直坐在尘土窝里啊!”
“来啦,来啦!”
孙嘉诚小心翼翼搀扶着,倍加呵护将孙俊杰送上躺椅,轻轻送出一口浊气,心儿才终于放松些,脸上笑意弥漫开来,享受着服侍孙俊杰带来的甜蜜感。
“舔狗,舔到老,还是嗷嗷叫的狗,丢人现眼的狗,哼!”
赵迪见不得孙嘉诚脸色贼兮兮的笑容,睁眼是难以忍受,闭眼是恶心憋闷,纯良的才女,火辣的脾性,外冷内热的学客,打抱不平的义侠。
“你们争吵有什么用,还是担心盒里的好宝贝吧!”
闻梓骏打破争闹的僵局,一手指向癞蛤蟆,眼中带着无奈,话里不由得露出担忧。
“孙嘉诚,癞蛤蟆是你亲手抓来的吧?原本是不是这个颜色啊?”
孙嘉诚思索片刻,点头称是。
“也就是说,癞蛤蟆的颜色咱们不用考虑瞬时变化,可是换一个思路来讲,是否是人为因素导致它的蜕变呢?”
戚珑川打开另一个疑惑通道,带着不解,启示着众人。
“我记得蛤蟆变质都是物竞天择的,哪来人为手段可以改变?真是这样的话,咱们不就能想吃啥吃啥,想玩啥玩啥,可能性基本为零的。”
闻梓骏以事实说话,赢得赵迪等人交口称赞。
二人说得都有道理,却不能解答当前的问题。深深的疑惑纠缠着诸人,欲罢不能而无可奈何,眉头紧锁不知何时才能找到正门之匙。
“你们说会不会是蛤蟆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过敏,影响了皮肤的颜色?”
孙嘉诚脑洞大开,道出独特见解。
众人念叨片刻,皆以为角度新颖,可以作为解读缘由的借鉴。
“孙嘉诚,看你长得不咋地,脑瓜还是挺灵光的嘛!找活佛开脑光,还是祈求上帝送你一盒闹精灵?”
赵迪打趣着,怀疑的目光扫来扫去,试图寻找孙嘉诚身上安装的线盒。
“嘁,不知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的道理?小瞧别人就是贬低自己,可别一直门缝里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