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万一出事呢?”
“几个贱仆的命,何必在意!”
何必在意?
一直被压下的火像被泼上油,窜得老高,灼得胸口疼。
“那些人在你眼里或许不值一提,可在我眼里却很重要!这次事,我可以就此揭过,但如果再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蒋鹤侧头,目光平静的望着她。
“所以你今日约我,只为替店里的伙计出头?”
“难道不行?”
“就不怕我一怒之下断了你的货?”
“你们家不卖,我自有其他办法,不要仗着有蒋丞相撑腰,就敢为所欲为!”
“为所欲为?”
蒋鹤突然放声大笑,突然起身居高临下瞪着她。
“我若真为所欲为,这天下怕没人能阻止。你有这等容貌,何苦要在外面抛头露面,若你同意,我可以即刻上门提亲,自此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见过自信的,还没见过这么普信的!
叶溪被气得脑子一片空白,忍不住冷笑。
“若我真看中钱财,又何必与魏澜舟和离。而且你平日不照镜子吗?若论容貌,你与他根本比不得!”
蒋鹤最自信的便是容貌,如今却被人嫌弃。
而且他惦记叶寒溪已久,好不容易有机会靠近,怎么可能轻易放弃。
大掌紧紧钳制住她的手腕,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神激荡。
“怎么?你这是后悔了?觉得长夜寂寞,需要人安慰?”
“你!”
活了三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被人言语调戏,又气又怒。
“嘴巴放干净点,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到处发情!”
“发情?”
蒋鹤一把将她拽起,狠狠抵在墙壁上,垂头强迫她与他对视。
眼底的欲望像泄闸的洪水,能瞬间将她淹没。
她拼命挣扎,奈何力气太小,根本撼动不了半分。
“蒋鹤,如果你敢胡来,我父亲定不会饶过你!”
蒋鹤低声冷笑。
“你觉得我会怕一个尚书?反正你已是残花败柳,待生米煮成熟饭,你父亲只会将你嫁于我,岂不是两全其美!”
“你混蛋!”
她忍不住破口大骂,拼命扭动身体。
“就算你今天得逞,我只当是被狗咬,跳河也不会嫁给你!”
“随你。”
蒋鹤的手指沿着她的脸一路蜿蜒至脖子,所经之处不受控制激起一阵颤栗。
“有些花,尝过一次便可,你这朵,我只须尝一次!”
“混蛋!”
叶寒溪个子不高,被蒋鹤钳制着上半身根本动不了,但腿能动。
她立即反应过来,曲腿往上用力一顶!
“唔!”
蒋鹤脸色瞬变,吃痛的松开手。
她想趁机溜走,逃开他的钳制。
结果蒋鹤反应过来,长臂一挥,一把薅下她头上的发簪,如瀑布一般的黑发瞬间倾泻。
蒋鹤的眼神瞬间一亮,变得更加兴奋,扑上前要捉她!
她赶紧往门口跑,才惊讶发现门竟然从外面锁了。
看来蒋鹤早已做好不轨的准备!
她心急如焚,想起藏在袖间的短匕,立即掏出对着欲攻上前的蒋鹤。
“如果你敢再上前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下面虽痛得厉害,但却有种难言的愉悦,蒋鹤嘿嘿直笑,丝毫不怕的往前走。
“你敢吗?杀人可是重罪,即便是尚书之女也不能例外。”
脚下意识往后挪。
“杀人是重罪,你现在做的事就不是吗?”
“这些事在外人眼里是男欢女爱,正常的很。况且,你的身子已经不干净,我堂堂丞相之孙愿意娶你为妻,当感恩戴德,何必在这里装贞洁。”
真是有够离谱!
叶溪气得胸口疼,慢慢退到窗边,悄悄推了一下,竟然能推动。
心中大喜,继续与他周旋。
“蒋鹤,以你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何必为难我,而且,我还可以赚钱,可以让玉石生意更上一层楼,所以……”
“所以你更应该跟着我,我们夫妻一起赚大钱。”
“啪——”
紧闭的门突然被踹开。
眼前木屑直飞,蒋鹤也是吓了一跳,怔愣的望着门口。
“何人如此大胆!”蒋鹤怒喝。
但见一个穿着黑衣提着长剑的高大男子踏进来,容貌陌生第一次见。
“你是何人,竟敢打扰本少爷的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