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好一段时间里,傅鸿的学习时光可谓是热火朝天,颇有一点他强任他强,我给你抽点高阶盲盒帮帮你的忙之态,当然想要这一切,拿钱来消费。
既然楼得华的牌子已经被谢美娇承包了,但是这栋楼里的巨擘和学界大佬,江海生和学校管理层可不止单单请了楼老一人,各个学科基本都有挣门面的大人物。
当然能请来这些大佬也算是一件神奇的事,但是具体为何要来,如果只是用钱作为酬劳,那就太小看他们了,但是又有谁知道呢?
所以平时难得有闲的大佬们,这些日子里晚上尽上班了,自然也就引发了他们的不满,而傅鸿的好手气也自然被全校师生甚至是被更远的人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是神乎其神。
“传说这小子就是在那次红眼恢复之后才有这样的神通的!”
“哪有这样的事,这不是迷信吗?我觉得他就是学校派来刺激咱们消费的,不然怎么江家大少成天陪着他?”
“刺激消费倒是真的,可是这钱可是进了他自己的口袋,你没见到那天他直接扛着个大麻袋,上咱校里的银行直接给存了吗?”
“大家来花钱来这读书学习,这小子还在这里整上了摊子,这么一个个还冲着抢着给他送钱,真是晦气。”
“这个贼娃子,就是个会吃人的怪物,关键我们倒是真喜欢这怪物。没有他,你能这么容易就上了名师课?这钱也算花得值。”
所以就是一个又一个的“如是说”,让这原本初心就只是想随便念个高中的普通少年,一跃成为校里的神,校里的巨贪,校里的热点话题。
当然傅鸿对于这样的结果也并不意外,而最近他也越发觉得红眼恢复之后,自己真的能遇到诸如“下雨没伞天自晴”,“走路摔跤有人垫”,“梦中抓鳖,鳖竟现”的异象。
所以最近他除了摆摊,最重要的事情就是研究自己的身体,可要如何自视自己,那也只存在于修仙的世界,这里可是现实。
咱就算想学,天爷有可能给吗?随即迷瞪就睡去了。
“脱离现实的事,当然不会给你啊。”心里一阵心声突然涌起。
“唉,你是谁?”此时所见是一位红袍偏偏少年,眉宇间与傅鸿颇有相似。
“我就是你啊。唉?不对,我应该算是你的先祖。”
“我去,就是你这个瓜娃子打赌输了?让我年纪轻轻就背了巨债?”
“嘿嘿,算是吧。自那傅立荣被上了血咒之后,我就独立了,一代传一代,一代比一代强大,这样你懂了吧。”
“所以你是那就是那红眼?”傅鸿疑惑问道。
“也算是吧,但是你更应该称它为‘夺龙之势’!”
“那血咒压制的是已身之势,此势被它包容其中,传到下一代就达成了累积,需再用血咒再次压制,所以你也觉得蒋家的方子是解药?”
“那方子根本就是一个幌子,明明就是那血咒丸子。但是这也骗了他们自己,直到今日终于再无法困住咱傅氏这夺龙之势。”
“这样也可以?”傅鸿又是心底一阵疑惑。
“当然可以,而且你有没有发觉最近饭量激增?”这红袍少年贼兮兮说道。
“就是因为这夺龙之势要与你自身的运达成平衡,所以各种你觉得奇怪的事,都有可能发生,毕竟此势已累积 400年,一来二去,涨的涨,跌的跌也就平衡了。”
“隆运与夺势一高一低可不好,运是你的运,可势是咱们嫡系一脉势的总和,所以多吃饭能长身体是没错的。”
“那你怎么突然出现?”傅鸿发出第三问。
“纸包不住火了呗,那一拳,也只有江家一拳才能破了这纸,再亡羊补牢就完全没意义了!”说完这些,红袍少年随即转身,望向天空,似有万般惆怅。
“我的孩儿们,祝你们好运。希望这小子能复兴傅氏,还这片天地该有的模样。”一阵感慨过后,梦境已灭,一切都虚无缥缈。
梦毕,天已亮。朝阳照常升起,愈演愈烈。
“大哥,上次不是跟你说过,我老头要亲自探望你吗?”
“嗯,是有这事。所以嘞?”
“下午下课之后,他说他会亲自过来房间,跟你谈谈。”
“跟我谈?谈什么?我一个小屁孩我可什么也不懂,交流诗经我倒是挺在行。”
“我就是个传话的,我也不知道,但是大哥你别紧张,那老头好对付得很。”
“逃也逃不掉,那就见呗。”说完,傅鸿真是一脸郁闷,昨晚的梦境都没有消化完,这会又要整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