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人很倔强,坚决不坐凳子,要在外面上朝。
石夭当初很是疑惑,便问了问旁人,都说这人是裕王爷的嫡出四儿子,名叫江明。在裕王妃的再三恳求下皇上给了个从五品的差事,不过却是肥差。
本来像江明这种小官,只用在大朝会的时候,出席便可,但是江明觉得自己在户部没有任何事情做,就每日去上朝。
因为低品级的官员只能站在大殿外,所以每次早朝的时候,便会出现这样江明一个人站在殿外的场景。
最开始的时候,皇上还以为江明觉得给他的官职太低了,表达不满。于是召见了一次,便发现了江明是真的脑子有点问题。
念及江明是自己亲哥哥的嫡出孩子,是上了家谱又上了玉碟的。皇上便下令让宫人仔细照顾着每日在殿外参加朝会的江明,切不可冻着热着了。
“你觉得这一家人是装的吗?”石夭看着月容问道。
月容很肯定的说道,“据奴婢的观察,应当是真的。就像江乔一样,他十分向往古书中记载的美男子。
每日必用花瓣沐浴,对于脂粉胭脂粉黛这些用的比奴婢还熟练。而且为了保持皮肤的细腻白嫩,大量的吸食五石散,还会在夜间吃紫河车。
奴婢观察过江乔居住的院子,这些习惯早就开始了,并不是做给其他人看的。
整日睡觉的那人,奴婢前日曾和江乔一起去看过他。那人只要一坐起来就说头疼,因为头疼欲裂连每日的饭菜都不会好好食用。
奴婢的医术虽然很浅薄,但是奴婢也能很肯定的说,那人必定是因为久睡而伤了神。所以到了现在,才会只要一坐起来就头疼欲裂。”
这一家人如此奇怪,竟然外界都没有议论的,石夭感觉到非常的惊讶。难道是说这些情况外面的人,早就知道了。因为很久前就流传了出来,所以是外面的人,已经失去了兴趣了吗?
应当不会的,大公主提起裕王府可没说过这些事情啊。
“裕王妃是个什么样的人?”石夭问道。
“裕王妃看起来很正常,而且在王府中十分的有威严,说出来的话比裕王爷还管用。而且王府中上上下下被裕王妃安排的井然有序。”
月容有些忐忑的说道,“奴婢有一句冒犯的话,不知该不该说。”
“说吧”石夭说道。
“奴婢觉得裕王府的男人们虽然不靠谱,但是因为裕王妃在,府中的下人看起来比公主府的下人还懂得规矩。
就比如说,裕王府的人从不会交头接耳,也不会出现大丫鬟欺负小丫鬟的事情。
并且贴身伺候主子的人,也全都是世代的家仆。就连院子中的打扫下人,也不会使用外面买回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