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智听到呼唤,快步从门外走了进来。
对郝仁抱拳施礼后,从衣袖中取出一块带有血渍的手绢。
郝仁朝其点了点头后,说道:“接下去你将事情的真相都说一遍吧!”
“是,少爷!”
李智面向大家继续道:
“诸位,小的是郝家庄的家丁李智,在郝家庄已经待了八年有余。
这里的诸位掌柜应该对小的有些印象,小的非常幸运的能站在这里。
那日,郝家庄遭遇灭门之祸,正好二少爷派小的出门办事,这才逃过了此劫。
当然生还者不止我一人,还有我们的二少爷。
二少爷吉人自有天相,正好被老爷派出去商谈城北商铺的买卖,同样逃过了此劫。”
李智说话间看向郝仁。
“你说逃过就逃过,不会找人冒名顶替吗?”魏经不依不饶地道。
李智闻言并不理会魏经,朝众人说道:
“请继续听小的说完,小的手里的手绢便是证明。
那日,小的办完事回到庄内,发现庄内之人已经都被杀死。
小的慌忙寻找庄里是否还有活口,在库房内发现了危在旦夕的郝庄主。
只见他吃力的在一块手绢上,用咬破的手指写着血书。
待他写完,便用最后的力气跟小的说。
让小的带着这份血书去找二少爷,之后便咽气了。”
李智充分发挥其演技,说到此处顿了顿,抹了抹眼角的泪水后,继续说道:
“二少爷之后也回到山庄,我们主仆二人伤心欲绝之际,想到了要投奔‘郝家北庄’。
实则数月前,我主仆二人早已来到飘渺城。
只不过二少爷吃不准‘郝家北庄’的曹庄主,对郝家庄被灭门后的态度,便让小的先混进了庄内。
小的在这里忍辱负重,终于看清了魏腾父子的真面目。
他们想要趁着郝家庄被灭门,侵吞郝家的生意,早就在策划‘更名大典’一事。
少爷让我继续隐忍,为的就是今天!”
“你胡说,这些事都是你杜撰的,这人明明是冒牌货,你怎么证明他是郝家二少爷!”魏经继续发难道。
“就凭我手中的手绢!”
李智将手绢用右手往上一举,继续道:“我手中的手绢乃是郝庄主亲自所写,里面写明了少爷这一身本领的由来,大家请看!”
一名头发斑白的掌柜连忙取过血书,反复看了几遍道:“对,这是郝庄主的字迹没错!”
其他几名资历较老的掌柜纷纷附和。
“那便请顾掌柜念一下血书的内容吧!”
李智认得此人是西风城的郝家药铺分号掌柜——顾长兴。
顾掌柜清了清喉咙念道:
“今郝家庄突遇大劫,老朽命在垂危。
然二子郝仁得脱此劫,故以此血书传下号令:
凡郝家一切产业,皆有二子郝仁继承。
若有人敢僭越者,郝家庄庄下各分号共击之。
二子郝仁品性纯良,自小与世无争。
老朽怕此子终会被人所害,故而让其装病,私下则请名师教其修练。
我儿天资聪颖,已修练至黄体境五阶,若有人以此来质疑其身份,便以此书示之。
切记!
郝礼血书。”
顾掌柜念完已经泪流满面,大叫一声“庄主”,便朝郝仁下跪,其余众掌柜纷纷效仿。
“这……这……”
魏腾再度陷入手足无措的境地,他满怀期望的看着之前化解危机的儿子魏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