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可以,没想到居然是友军,他宝贝了个腿的,看来我真是撞大运了。”
“—我马上就到匹诺康尼了,忆者,去买瓶「阿斯德纳白橡木」,温好,敬你一杯。”
“—那女人的过去?没人知道。但如果你要的只是一个简单的答案,可以,你最好找张椅子垫在下面,那个叫黄泉的女人。”
“—是个不该存在的令使。”
。。。
砂金与拉帝奥走出了那个公馆,“脸色很差啊。还是说,这也是你的演技?”
二人开始互相挖苦对方,至于是演技还是真情流露,谁知道呢?
不过临走前拉帝奥给了砂金一个卷轴,让他临死之前再打开。
砂金现在“只好”按照星期日的吩咐,去打听流萤的线索。
砂金将一袋宝石递给了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子,老头子愣了愣,恍然道,“哦,我懂了,这一定是什么整蛊节目吧!你肯定在那边的楼上架了摄影机,好拍下自己行善的过程,是不是?”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天到晚净想着剑走偏锋,这可不行,真正的好戏是要用心拍出来的!”
砂金一边到处给人钱,一边搜集线索,一边把自己如今的落魄展露给某人看。
“还记得我说过的么?你们茨冈尼亚人就适合待在窨井盖下边。”看到砂金的惨状,我们的花导自然而然就出来了。
“瞧你这鬼鬼祟祟的样子,闻闻这里,嗅嗅那里。死亡的血腥味就那么勾人吗?小孔雀?(翻译一下:还在寻找怎么去真实梦境的方法吗?)”
“哼,是你啊。我早该猜到,知更鸟死后,出现在电视机上的那个替身就是你吧,假面愚者。(你不是不入局的吗?怎么扭头跟家族混在一起了?)”
“听说你被家族下了降头?哎,明明那么明显的提示,去找个哑巴做朋友,听听,就这么简单一句话。结果呢?你搞砸了不说,还把自己搭进去了。让你和哑巴交朋友,没让你身先士卒成为哑巴,真是辜负了人家的一片好意啊。(都跟你说了,知更鸟嗓子坏了是有人在搞鬼,结果你呢?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我是在问你,什么叫成为哑巴?(被同谐同化了会怎么样?)”
“明知故问,因为你也快要跟她一样,永远说不出话了呗。”
“—不过嘛,这在我看来倒是不失为好事一桩,因为。”
“因为我快要触及真相了么?(我能去真正的匹诺康尼了呗?)”
“哦?”
“你以为我为什么这么狼狈不堪,满大街地给人分发廉价珠宝,不就是为了演给你看的么?愚者,看在我这么努力的份上,不奖励我一个回答么?”
“—你让我找的那个哑巴,真的是知更鸟么?”
“可以啊,是我低估你了,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告诉你吧,哑巴,符合这个定义的人,原先一共有两个,但知更鸟已经死了,而另一个,她还在匹诺康尼,但你恐怕再也找不到了。(别想了,流萤根本不在现实的酒店,而你又去不了梦境中的酒店,所以你根本找不到她。)”
“愚者,现在我能完全确信,我从一开始就走在了正确的道路上,从未偏移。(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原来我一直做的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