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想问的?”雷普利一时语塞。
“要不然你以为呢?难道你觉得我会哭的泣不成声,然后纳头便拜,成为你的小伙伴吗?”肖恩不屑地说道。
剧痛和麻痒过去了,他突如其来的情绪也就过去了;那个吊儿郎当的白痴又回来了。
“更何况。”他接着说道:“你的计划本来就不重要,因为你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能解释一下吗?”雷普利饶有兴趣的问道。
“很简单,我要杀了你。”肖恩回答道。
“是吗?你要怎么做?”他追问道。
肖恩从善如流的开始回答:“我会先解开我的左手绑带,然后去解右腿的绑带,这个时候那边那个傻大个应该会过来阻止我。”
说着他指了指身后不远处的那位实验助手:“这个时候我就用藏起来的小道具插进他的脖子。你到时候估计会试图攻击我,而我会用已经可以活动的右腿把你踢开。”
话音传遍了整个实验室,那个实验助手显然听见了,他转过头警惕的看着肖恩的后脑勺,下意识的摸索了一下腰间。
雷普利看到他的动作,隐蔽的摇了摇头,助手随即松开了扶着腰的手,然后向着实验床走来,顺手还拿过了一把手术刀。
肖恩看上去毫不在意,继续说道:“然后我会去解左腿的绑带,这个时候无论你做什么都阻止不了我了,毕竟你已经六十多岁,而我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壮年男性……”
说到这里,他朝着雷普利挑了挑眉毛:“后面的剧情就理所当然了,我会以你为人质要求飞机降落在附近的机场,等落地后我会把飞机上的每个人都杀掉,然后把你带到一个没有人能找到的地方。
最后我们就终于可以找一些你提到过的乐子了。只有你和我……也许还有撬棍,电锯,火钳和喷灯。”
随着他列举出越来越多的折磨道具,他的笑容就越来越阴沉。又是一次杰出的安东尼·霍普金斯模仿秀。
“你现在全身都被绑在实验床上,你要怎么才能做到这一切呢?”雷普利好奇地问道。
“你知道我被绑起来的右手吧……?”肖恩微笑着问道。
“嗯哼?”雷普利点了点头。
“它已经…………我擦,你们这帮人都不看电影的吗?”肖恩说到一半,实在忍不住吐槽道。
“什么?”雷普利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