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谬!郑氏暗卫乃是先皇感念郑氏祖上开国有功而特设!没有官骨哨,岂是你个婢子能够调动的?”
面对开口质疑的郑氏族老,灸烛一脸不屑道:
“官骨哨?我这张脸就是官骨哨!冥顽族老,死不足惜!”
话毕,一箭穿喉。
那族老都未来得及回话,便已经倒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拖下去!”
众人大惊失色:“你竟敢杀族老?”
“你们连郑家少主都敢送上祭台,区区族老,我有何杀不得?”
说完,转身拉住姜铭的手腕,细语温言道:
“公子,我们走吧!”
姜铭被眼前之景惊了又惊!脑子根本还未转过来,顺力便跟着灸烛走了。
灸烛将姜铭带回了郑氏主宅,便立刻吩咐下人:
“速去请王大夫来!”
大夫来看了一圈,是愈看愈糊涂。
“如何?”
“回女郎的话,这...”
“但说无妨!”
“少主的腿,并无任何旧疾迹象!”
“什么!被火烤一下,便好了?”
“少主的身体一直由老夫照看,情况无人比老夫更清楚了,可此等情况,便是在整个大奉,老夫也闻所未闻啊!或是祖上有灵,天佑少主,才得此奇迹?”
“胡闹!您是大夫!此等无根据的话岂能从您嘴里说出?”
“惭愧惭愧!可除此之外,老夫也无法做出解答了!”
听着二人的谈话,姜铭忍不住开口问道:
“什么?你说什么朝?”
“自然是大奉啊!”
“哈哈!什么玩意儿?历史上有这个朝吗?”
“少主慎言!”
听见大奉,姜铭原本觉得好笑,但见到面前一群人严肃的面容,立刻将自己脸上的笑收了回去。
灸烛若有所思,转而对着大夫道:
“对了,我见公子似乎还有些失忆,可是并发之症?”
原本还在消化今日发生的怪事的姜铭,听见失忆这两个字,突然被点醒一般,
慌忙解释道:
“我没有失忆!我记忆清晰得很!我叫姜铭!
好不容易才考上博物馆的编制,这才上了两个月的班,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正上着班呢突然就眼前一黑,一睁眼我就差点儿被烤熟!
这是什么大型剧本杀吗?这到底是不是你们在整我?”
姜铭一顿歇斯底里,而面前的人一句都听不明白,只觉他是惊吓过度在胡言乱语,灸烛愣了一下,随及问道:
“你说你叫什么?”
“姜铭,姜铭!我叫姜铭!这要是个梦,这也太真实了吧!”
“公子真是糊涂了!郑曳稍才是你的名字!”
“我不叫什么郑曳稍!我叫姜铭!”
灸烛不再理会他,转头问大夫:
“王大夫,公子性情大变如此,这又是何症状?”
“这...这或许是今日情绪冲突太大,记忆与梦错乱,是而产生,也在常理之中。”
“你个老头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才在做梦呢!”
刚要上前理论,侍女端来了一盆水,准备给姜铭擦脸,姜铭从水盆倒影里看见自己的脸,大惊失色:
“这是谁?”
随及便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