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知道五万石是什么概念吗?”徐景民无奈道。
“我可以给你三成粮价,你自己去打点。”秦承又手指婴孩,“莫要逼我做恶人。”
徐景民作势要拒绝,又缩了回去,
女子见状,连忙跪倒哭求徐景民,“阿郎,就答应了他吧,这是我的骨血,也是你们徐家数代单传的孩子,你真忍心看他被害吗?”
“可是五万石粮食这数字太大了啊。”
女子状若疯魔,不住抓挠徐景民。
他也只好道:“我答应便是,你们走吧。”
秦承笑了,当自己三岁孩子呢。“孩子我会带到冯翊好心照看,直到粮食全到手。”
“我怎么信你?”
“我刚新婚,岂会戕害孩子?更何况,你有的选吗?”
“唉,都依你吧。”
秦承示意,林周拿出丝绸包袱裹住孩子,众人这就扬长而去。
“郎君,难得造访华州,岂能不去造访潼关?”
秦承事办妥了,心也放下了,便点头出发。
他们出城,便沿着大河,向南而行。
不多时,雄关便出现在眼前,初见者无不被震撼。
北临黄河,南据大山,真不愧“但得一夫当关隘,丸泥莫漫觑严城。”
“让我带兵,我是真不知道如何攻下了。”赵舜道。
“山河之固,在德不在险,若朝廷不修德,恐重演安史故事也。”
众人皆唏嘘不止,此时又有一众白袍青年走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三寸钉呢,不在家呆着出来恶心人了。”
秦承看到卢玄嘴角抽动,才醒悟过来是说他呢。
“玄天生如此,自幼便被人嘲笑,一身本领无用武之地。今得见郎君,可大展拳脚,又何必与那些人计较。”
“你是我的人,我怎能不为你出头?”秦承自平定乱事,行事不愿忍让。
“不才冯翊秦承。”
“什么,你就是秦承?”
看来自己威名起码传播到了华州,这帮人还真怕自己暴起杀人。
“你生的好样貌,倒适合为人舐痔,只是当在厕中,不应在此散发恶臭,恶了我赏景的心情。”
“你这杀人狂魔,我们才不跟你计较。”那伙人说完就走,全无欺负卢玄的威风。
“哈哈,这就想走?从卢玄的胯下过去!”秦承喝道。
赵舜闻言一喜,连忙拦住他们去向。
“你们欺人太甚!”
“杀人狂魔不当如此?”
“你们知道我们来历吗?”那伙人只能拿父辈来压人了。
“不知多少大人物都战死于此,你们算什么鸟?杀就杀了。”
卢玄还准备求情,秦承直接摆手,直盯着他们。
“韩信还曾......”
赵舜闻言直接拿刀鞘抽他嘴,“赶紧的。”
他们只好乖乖从卢玄裤裆穿过。
秦承笑道:“高就有用吗?”
他说罢,纵马而去,好不痛快!
可惜不久,他就要既当老师又当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