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旭连忙站起身,双手触摸她的双肩,语气满是温柔:“柳娘,这都是真的!我任老六拿人格担保,绝无欺骗的意思!”
沈柳娘转过身仰视着任文旭,一双汪汪大眼里满是幽怨,会笑的眼眸已然成为委屈的代名词,却是一般风情万种。
她颦眼蹙眉道:“奴家只是个风尘女子,并不是什么名门闺秀,怕坏公子的名声。”
“正巧,外人都知道我是个只会跑青楼的纨绔子弟,咱俩般配!”
“胡说!他们又哪知道任公子这五年来,都是在奴家这儿治病,也从未做过非分之事,并不是好色之徒。”
“我也是这么认为!柳娘,你愿意嫁给我吗?”
沈柳娘却挣脱他的双手,往角落挪了挪,背对着他面壁,说道:“奴家的腰被万人搂,奴家的情被万人分。奴家没有公子想象的清纯,公子请回吧。”
任文旭就像癞皮膏药,又走了过去贴近:“我知道你的契约兽需要男人的人气辅佐才能快速修炼,所以才选择青楼安身,而且你只卖艺不卖身,也不害人。”
他搂住沈柳娘的细柳腰,两个侧脸相互贴近,接着轻轻在她的耳畔吹风:“我知道姑娘是怕我倒在擂台上,不必担心,现在的我今非昔比,一定能拿下第一!”
沈柳娘开始呼吸略微急促起来,但并不买账,又挣脱他的双手,正面相视道:“公子难道一定非要去不可?告诉奴家真话,这是为了什么?”
“因为我需要......”任文旭停顿一下,思索转瞬即逝,随后继续回复,“证明我自己!”
“奴家不管公子是被人看不起的纨绔子弟,还是高高在上的神修强者,奴家只希望公子能平安健康。”
眼看沈柳娘还想争论,任文旭双手挽住她的腰,且直接隔着纱布亲吻她的红唇。
任文旭不顾她惊讶的表情,沉浸在相拥相吻之中。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松开了嘴,并将沈柳娘的面纱摘去,眼开她还想小拳拳轻锤,便再次吻了过去。
这次沈柳娘闭上眼,身子也愈发柔软,似水一般。
等到吻意过后,任文旭这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嘴。
沈柳娘咬了下嘴唇,害羞又有些委屈地看着他:“比武你非去不可?”
“是。”
“你真心想娶奴家?”
任文旭则一脸严肃,一只手举起,振振有词道:“我,任文旭,对天发誓,今生若对不起沈柳娘,将遭......”
他还没说完,便急忙被沈柳娘捂住了嘴,嗔怪道:“不许乱说话,奴家信你,便都信你。”
“那便好!”
任文旭与沈柳娘相视而笑,情到不自禁时,他将她公主抱起,缓缓走到床边便放下。
沈柳娘羞涩地红了脸。
任文旭伸出手指轻轻游荡在她那光滑的皮肤之间,直至划到裙带时开解。因为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他也是较紧张,解了几次都以失败告终,尴尬地不知所措。
沈柳娘莞尔一笑,便自己动手解开衣裙。
与此同时,任文旭也将自己的衣服脱去。
最终两人坦然相视,身体皙白如梨,肤滑剔透,惹得那心怦然跳动,惹得那脑激不自已。
沈柳娘愈发脸红,似熟透的樱桃,将头靠在任文旭的怀里,乖巧如兔:“你真心爱奴家吗?”
“爱!以前不敢说,是因为我没能力,怕保护不了你。现在,我一定会保护好你!”
“奴家也爱你,旭郎。”沈柳娘抬头神深情地看着他。
“我会很温柔的。”任文旭又一次吻了上去,慢慢将她推倒,同时随手一挥,便将床中衣物尽数连上挂在床顶当成了床帘。
木床内传出阵阵抖动,以及两人的轻吟声,湿温的呼吸尽是爱的意志,流水缠绵实是万物之造化......
良久,两人一阵缠绵后,木床才安静下来。床内两人面容潮红,些许喘息。
任文旭将沈柳娘拥在怀里:“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娘子!”
沈柳娘伸出手指在任文旭的胸膛上画圈圈:“旭郎是真心娶奴家吗?”
“无论何时何地,这个问题的答案永远是,是的。”
两人又笑了起来。
这时床帘的衣物中,属于沈柳娘的衣裙露出红色的一角,类似信封。任文旭便拿来一瞧,果真是一封信,封面赫然写着“家书”两字。
“原来你家人有寄信过来,娘子可否让我瞧瞧?”
然而沈柳娘将信封抢走,说着:“都是一些家常琐事,旭郎不必看为好。”
“既然娘子发话,我就不看。只是还不知道娘子的家在何处,到时候通知老丈人,一定给娘子举行隆重的仪式,风风光光地嫁进任家!”
“等旭郎来娶时,奴家便会告诉。”沈柳娘脸上洋溢着幸福,忽然她将手臂上的红色绳圈转移到任文旭的手臂上,“这是祖母代代传下来的,如今奴家亲传于旭郎,以示留念!”
“妙啊!”任文旭乐了开花,便将头簪交予沈柳娘:“这是娘亲手为我做的,如今传于娘子,以示留念!”
“时候不早了,旭郎回去歇息吧。”
“好!”任文旭亲吻沈柳娘额头后,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记得替奴家向伯母问好。”
“一定!我会时刻保持想你!”说罢,任文旭便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百花苑。
房间内,忽然一滴泪水落下,浸湿信封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