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中虽然落寞,却也知道这是人之常情,在陈期和的视角里,她已经死了两年半了,也应该开始新的生活了。
她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数着日子离开。
没想到,两人出去的时候欢欢喜喜的,回来的时候却都受了伤。
孙妙晴是被陈期和抱着回来的,他疾步跑进营帐,大喊着大夫,眸中满是着急与心疼。
吴秋桐就这样又被请过去诊治了。
孙妙晴脸色苍白地躺在陈期和的床上,吴秋桐有条不紊地给她处理伤口,看见陈期和一脸关切着急的模样,道:“将军,孙姑娘无大碍,只是这几日要好好休息,不能四处移动。”
她写下了方子,见陈期和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脸色憔悴,她伸手去把脉,这才发现他也受了伤。
陈期和在隔壁营帐住下,他的伤口实在腰侧,吴秋桐看着他背上,新伤叠旧伤,整理好情绪开口:“将军的伤口不深,多喝几贴药即可。”
陈期和抿着嘴,声音虚弱:“有劳江大夫。”
陈期和喝了药,躺在床上,吴秋桐静静地看着他。
她为陈期和压好被子,转身离开,却发现自己的手被抓住,床上的人眸中满是恳求,声音虚弱:“秋桐,你别走。可以陪陪我吗?”
吴秋桐一脸震惊地转头,却看见陈期和死死抓住她的手,脸贴着她的手臂撒娇,她连忙辩解:“将军,我是江成。”
“你是不是生气了,不要我了,也不愿见我,都不来我梦里见见我。”
眼见陈期和还是不愿意撒手,吴秋桐朝着外面大喊:“陈副将。”
陈庆一见将军正在向着一个大男人撒娇,吓得赶紧把他们拉开,边哄着陈期和:“将军,您快放开江大夫。”
陈期和嘴里嘟嘟囔囔:“她就是。”
陈庆没办法,一掌劈在了陈期和的后颈,他这才昏过去。
吴秋桐缓过神来,陈庆连连道歉:“江大夫,对不住了,将军这是病糊涂了。”
吴秋桐摆摆手:“无妨,晚上如果将军和孙姑娘不适,即可来找我。”
说完,她拿着东西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