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张二丫家,李天从布袋中将一大一小的两双布鞋拿了出来。
爷孙俩推脱几次,见李天一在坚持,也就高高兴兴的收下。
鞋,不比其他,在这物质匮乏的牛头村绝对是刚需,光着脚丫去种地或打猎,效率绝对比不上有一双好布鞋。
回到家后,李天将刚买的物资放好,随后他将茅草屋里里外外加固了一次,再用木条划分出厨房、客厅和卧室等区域,并修缮了大门和床铺。
这些工作别人可能要几天,但对于掌握“三尺土地”的李天来说不过几个时辰罢了。
忙完这一切,太阳已经落山。
山神庙突然传来敲锣打鼓的声音,李天估计刘癞头尸体已经被人发现了。
他只是平静的看了一眼山神庙方向,继续呆在家里,没去凑热闹。
李天让小苍捉来一只黄鼠狼,在强行喂下一片神魔青牛大腿肉后,观察了黄鼠狼一段时间。
在确定黄鼠狼并没有出现任何不良反应,而且看上去更加强壮,皮毛更加光滑柔顺后,李天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他很想吃红烧牛肉。
但考虑到观察时间太短,变数太多,他还是忍了下来,他命令小苍看守好黄鼠狼,转身走进茅草屋在单独隔离出来的厨房中,开始准备晚饭。
没多久,一碗青椒炒肉和一锅白菜茄子淡菜汤,外加一大碗白米饭摆在简易的木桌上。
小苍一样尝了一口,见没有青牛牛腿好吃就不在和李天抢饭,转头继续盯着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黄鼠狼。
李天穿越过来第一次做饭,做多了。但他还没奢侈道隔夜饭不能吃的地步。
只是不等他收拾碗筷,门外出来脚步声。
门被一股蛮力推开,泼皮陈二狗提着根棍子走了进来:
“哟,菜书生这就吃上了?伙食不错啊,看来牛魔山那趟没少赚钱,我尝尝咸淡。”
说着,伸手就往碗里抓。
这陈二狗整日里好吃懒做,没少出入县城里卖肉的青楼,更是村头王寡妇家常客,身上说不定染了什么传染病。
最主要的是,他以前没少欺负前身。不止一两次把前身的书本抢回去当厕纸。
啪!
李天手中木筷又快又准又狠的抽打在脏手上。
陈二狗后退一步阴沉着脸,另一只手高高举起木棍:“你个废物,竟然敢打我?”
“滚出去!”李天起身出其不意一脚,将陈二狗踢出门外,木棍掉落在地。
“别……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戚村长那个老不死的叫我来传话的。”见李天拿起了砍柴刀,刚捡起木棍的陈二狗立马服软道:
“李哥不至于,我真的只是来通风报信的。戚村长那个周扒皮伙同村民,想让你摆流水席,一是庆祝你死里逃生,二是为死去的刘癞头办一场白事。”
见李天神情缓和下来只是将砍柴刀别在裤腰带上后,陈二狗得寸进尺道:
“听张四老爷子说你在牛魔山禁区吃了一枚红色果子,身子骨变硬朗了,起初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李哥,能告诉我那红色果子长什么样吗?有没有从禁区里带回来一些?小弟不才,愿意……”
嘭……
迎接陈二狗的是李天更加用力的一脚,直把他踢飞数米远。
这个泼皮刚给点脸色就想开染房店,欠揍的命。
李天走过去揪着陈二狗衣领拽了起来,语气冰冷道:
“给我站好了,再敢废话半句巴掌伺候。前面带路,我到要看看那戚村长有多大脸敢强迫我摆流水宴,还让我给刘癞头办白事。他们当真是一点不把我当人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