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来给你说说昨天的经历吧,怎么样?”伍德·万德补充说,“我还记得呢,昨天上午,是吧?昨天上午我好像来过几次。但是我记得最后一次。也就是我把你的衣服脱掉的那次——看,你的衣服现在还留在那里了。哼,闻着可真臭——你们这些兽人身上总会出现这种臭味——洗了澡也不能消去。知足吧,我还给你身上留了条内裤呢。
“还有你身上的伤——哈!哈!我真是觉得十分赏心悦目。你觉得呢?”伍德·万德把碘伏重新放在旁边的架子上,“好了,看看你……长得挺不错的,甚至比一些兽人还要更加俊俏一些——可惜喜欢做这些蠢事。”
伍德·万德伸手用力捏住琼斯的脸,他似乎很享受琼斯那痛恨的表情。
“还有不久……”他嘀咕着,“我就要竞选市长了。等我回来,说不定你就死了,对吧?让我想想你的结局:咬舌自尽?还是用绑住你手臂的绳子上吊?似乎都有些不合我心意。我想想——或许我应该再多玩一会,之后我再走,毕竟我还得进行演讲彩排呢。”
“你想做什么?”琼斯问,他的眼中满是因疼痛而闪烁的泪水。
“我想玩玩。就玩一会。”伍德·万德说。
他伸手就往琼斯的大腿根摸去,他把肥胖的脸盘凑近琼斯,似乎在试探琼斯的反应。他的手越发变本加厉,见琼斯没有任何反应,他干脆把手放在琼斯两腿之间,但是他似乎有些嫌弃:“或许我当时应该脱掉你的内裤的。”
琼斯越发痛恨他的脸蛋,可是他却嘲讽地看着琼斯。可是伍德·万德好像忘记了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琼斯并没有戴上嘴套——他忘记把那个嘴筒放在琼斯脸上了。
这相当于给了琼斯一个机会。
琼斯趁着伍德·万德放松之时突然张开嘴,动作之快、攻势之猛,只一下就把伍德·万德的鼻子咬得鲜血直流。伍德·万德吃痛往后站,琼斯突然伸直双腿,朝伍德·万德腹部踢去。
伍德·万德一只手捂着流血的鼻子,一只手捂住疼痛难忍的肚子。
“这就是代价。”琼斯说,“你摸到我的敏感部位了。”
“哼,你总该要死的!”伍德·万德拿出手枪就开了一枪,子弹刚好擦过琼斯的脖子。
琼斯没有做任何动作。伍德·万德生气地打开地下室的大门,那两个黑衣人刚好站在门后,他们手里出现了一条叠得整整齐齐的手帕。伍德·万德拿过那条手帕擦了擦鼻血,之后就把那条手帕甩到黑衣人手中。
他关上大门,随后隔着门喊了一声:“等着吧,琼斯·伯格,你胸前挂着的宝石终究会是我的;你的命终究也会是我的!”
之后,他的脚步声就消失不见了。琼斯叹了口气,他看着偌大的地下室,心里开始思索逃脱的方法。他不知道现在究竟是上午,还是已经到了傍晚——但是伍德·万德既然要彩排了,那么琼斯就不能这么坐以待毙。
他尽力用尾巴把衣服扫到身边,看着仍在闪烁红光的监听器,他心里瞬间有了一个好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