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烁堪堪醒过来,就被母亲给叫了起来,“烁儿,今天我们去清河山昭若寺祈福,你可起来了?”
桃烁打开门,唤了一句母亲。“烁儿,得赶早了,别误事,晚点我们还要送你父亲去金陵呢。”
金陵?“父亲昨日才回来,怎么今日就要去金陵了。”
姜母叹了口气,“金陵那边出了水祸,乱了套,你父亲也是以民生为重。”
看着桃烁点头,姜母摸着她的头发,“我们也去昭若寺替你的父亲,请一个平安签。”
桃烁点头,母女二人借着租来的马车和车夫,直接就出了府邸。桃烁看着那门口写着的官正府邸,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自己好像忘记什么了。
“烁儿?想什么,如此出神?”
桃烁看着着街道上的繁华景象,陌生的很,又熟系的很。“母亲,我最近可有什么异常,例如忘记了什么东西?”
姜母将桃烁抱在怀里,“烁儿,无论如何你都是母亲最喜欢的女儿,也是母亲的唯一。”
抱着自己的母亲,怀抱是那么的温暖,温暖到桃烁有一瞬间的战栗。自己明明记忆中,时常被母亲这样抱着,为何自己会对这个怀抱感觉到陌生?
姜母:“烁儿最近得了梦魇,总是做些奇怪的梦,还时常说起母亲不在了。今日去见了大师,烁儿便就无碍了,不用担心,母亲在呢。”
桃烁贴在姜母的怀里,听着姜母扑腾扑腾的心跳声。突然马车失了重,快速的行驶了起来,横冲直撞,惹得桃烁和姜母吃了好大的惊。
“发生什么了?”姜母下意识的将桃烁护在怀里,抱得紧紧的。
马车最终还是被稳住了,在疾驰到街道中心处,被人给拉住了。准确的说,是将失控马匹,从马车上解了出来。
桃烁这才稳定下来,打开马车的帘子,只见一男子,正在制服那失控的马匹,一起一落十分的危险。
过了许久那马匹才给制服,制服它的人将马匹带到了桃烁的面前,对那车夫道:“酒虫草,哺乳期的母马吃了会失控,以后还是要注意。”
他说完朝着姜母拜了个礼,然后转身去和那不小心被马匹踢翻了摊子的商贩们一个个道歉,一个个的赔钱。
桃烁扶着自己的母亲下了马车,只听那男子温煦的声音在耳边回荡,这人好像在哪里见过,但是自己记忆中的却是一个少年心性的男孩。
一样的模样,不一样的感觉?桃烁张了张口,还是道了句:“元归宜?”
那男子似乎是听到了,回头道:“姑娘唤我何事?”
桃烁:“你可叫元归宜?”
“没错,归宜正是我的字,我名元昇,姑娘认识?”